神枎与城一夜将覆,是仇薄灯他们力挽狂澜,而他什么都没做到。幕后的阴谋绵延漫长,他不想再这样弱小无力。
“我要查明真相。”
要为自己的懦弱和无能赎罪。
左月生一摊手,朝仇薄灯挤眉弄眼,得,他就知道会是这样。
仇薄灯审视着跪
“这就不对了,”仇薄灯再次纠正,“对月舞剑也是月,对花论道也花。太乙弟子有道侣的比例还是很高的。”
就是……
十个太乙九个基,还有一个是大橘。
没办法,一般人谁受得了一天十二时辰满脑子修炼的道侣?
太乙弟子也就只能内部消化,在朝夕相处晨练夜习中培养感情了……而能朝夕相处的,可不大多是同性吗?久而久之,据说宗门寥寥无几的直男直女弟子外出执行任务的时候,自我介绍是这样的:“太乙某某某,非断袖非磨镜”。
,太乙就没‘朽木’这个说法,你天赋差?那就炼,往死里炼,横磨硬拽地都要把你从朽木锤成硬木。”
“我一直觉得太乙那群老头子很有教导主任的感觉。”仇薄灯道。
他当年就读的那所封闭式名校的老师们,成天振着手臂大喊“永远不放弃任何一个学生!”“后进生也是上进生!”……苦肉计空城计攻敌计,软硬兼施滴水石穿,再如何桀骜不驯的世家子都能够被强行掰回正道。
唯一的败绩就是仇大少爷。
“一入太乙深似海,从此逍遥是路人。”左月生说着,指了指仇薄灯,“唯一的特例就是这位,喏,小师祖,辈分太高目前暂时没有人敢锤炼他这块朽木。”
货真价实的直男叶仓摇摇欲坠。
“我要入太乙!”叶仓顽强地坚持住了,“我要成为天下第一刀客!”
他握紧了手。
他恨啊。
恨老城祝,恨他怎么能做出那样忘恩负义的事。恨自己,恨自己被逐出城祝司后就一蹶不振浑浑噩噩,为了个无所谓的面子连神枎都不愿去参拜。只敢借着左月生陆净他们找上门的机会,在深夜偷偷地再一次登上神枎树。
陆净想象了下,太乙弟子水深火热的生活,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寒战:“……这、仇薄灯,你们太乙的弟子还有时间风花雪月吗?”
“我想,大概是没有的。”
仇薄灯回忆了一下。
刚穿书的那段时间,他还想着,日常生活里会不会上演“炮灰挑衅,纨绔打脸”的戏码,结果风平浪静得不可思议……别说风花雪月了,他们连来找他这个纨绔麻烦的时间都没有。
左月生毫不客气地发出嘲笑:“太乙?风花雪月?你不知道太乙号称第二个和尚尼姑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