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月生还没反应过这是什么个情况,陆净就从背后探个脑袋。
“什么?!”陆净脱口而,“居然不是脚踏两条船?是脚踏三条?”
“……”
左月生眼前一黑。
完了!
并且,这个人很眼熟。
红衣,黑。
他娘的,不是仇薄灯还会是谁?!
左月生顿松了口气。
看不会被杀人灭……
”
“入瘴去找。”
“入瘴……对,”陆净重重地点头,“我要入瘴!我要去找娘!”
“入瘴入你个头!”
左月生从牙缝里挤,额头上满是冷汗。刚刚那句“入瘴去找”压根就不是他说的,那是个很冷的男,从背后胡同深处的黑暗里传。
老头子,你的私库的没人能继承了!!
年轻男子冷冷地瞥过左月生。
左月生刚松的口气又提了起。
在年轻人看过的一瞬,左月生只觉得有一把无形的刀贴自己的脖子掠过。以积年被老头子冷飕飕瞪的经验誓,这人刚才一对他起了杀心!
是,为什么?!
就算这位误以为他和仇薄灯关系不纯,那他娘的看的不应该是陆净吗?!
在此之前,左月生完全就没现这胡同里还有其他人!
一瞬,什么魂丝幕后黑手,什么葛青而不僵,什么鬼啊怪啊的在左月生脑子一掠而过。他把陆净挡在身后,握断柱慢慢转了过去,内心悲壮。
老头子!你的私库,我看是没办法继……
“诶?!”
胡同深处走一位穿黑衣的年轻男子,长得不错,气息冷厉,属于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的类型,分分钟杀人灭口。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年轻男子怀里抱一个人。一个看样子也是大醉酩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