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太乙供他是在困柄凶兵?”
君长唯饮尽最后口酒,猛地将酒壶掷在地上,电光石火之间,在半空中破开道金色弧线,金错刀横于左梁诗咽喉之间。
“放你狗屁。”
他总是像个醉鬼,身熏熏然,
君长唯笑笑。
“你问过陶容?”他随意地问,“他不肯说吧。”
左梁诗没有回避,缓缓点头:“他不说,但身为阁主,猜总是能猜到些。如果,真有那把钥匙能左右日月运行,那有人这急着想杀仇长老就可以解释。钥匙真在他身上吗?”
“告诉你也无妨,”君长唯说,“钥匙不在他身上,但确和他有关。”
“他娘!”左梁诗二话不说,起身就要走,“知道钥匙和他有关,还敢让他下山……最快飞舟直接借你,你现在就去‘南冥’入口处等,陶长老到立刻带他回太乙。刻都别耽搁。”
月母守东北隅目……”
“经女月母饲神鸟,鸟曰鵷。千万年来,经女和月母就是靠着鵷鸟来阻止日月相会。”左梁诗低声说,“是处东北隅以止日月,使无相间出没,司其短长[2]……懂吗?!不是在担心她们两个,是在担心日月相撞!那会让十二洲大地无日无月,瘴雾淹没城池,大荒彻底吞噬厚土,生灵涂炭,就连修仙者也再无立足之地!”
“那还没严重到这个地步。”君长唯微微摇头。
“是。”左梁诗点头,“天外天出手,他们虽然不见得多懂天轨,但以那些家伙实力,强行让日月错行,还是能办到。就说,百氏这群家伙,怎突然就对天外天这唯命是从……这群混账东西!既然敢把这大事瞒着。”
“怎可能不瞒着呢?”君长唯嗤笑,“他们把日月看成自己东西那久,哪里会把这种事公之于众,让们仙门得以插手天轨?”
“站住。”
君长唯冷冷开口。
“你们太乙疯吗?”左梁诗深吸口气,目光陡然变得锋利,“早就想和你说,就算没有钥匙这件事,你们也不该让他下山!”
“放屁。”君长唯撩眼皮,干脆利落地骂,“他要下山就下山,他想做什,就做什。哪来该不该。”
“长唯!”左梁诗厉声,“你们分明知道他现在是什状态!”
“所以,那把钥匙真存在?”
左梁诗直视他眼睛。
潮声浩大。
君长唯麻衣被海风鼓动,左梁诗蓝袍同样翻飞,黑金长刀横于矮案中间,刀沉鞘中,空气就像根弦突然绷紧,随时可能崩断。
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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