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晟走之前笑着在他头上摁
把，“浑身带刺。”
谢澜脸烦躁抬起头，但窦晟已经大步流行地走远，只留给他个看
“好嘞。”
*****
天
课谢澜基本都没听。
上午后两节数学，下午前两节英语，谢澜都在埋头写检查。写到第四页时，他甚至怀疑自己写字都获得锻炼，语文水平也有提升。
真，胡秀杰带你学语文。
刚刚立威过谢澜突然觉得后背有点发麻，他努力保持淡定，走到胡秀杰面前。
胡秀杰冷声开口：“两千字检查，自己写，明早交到
办公室。”
谢澜沉默好会，“老师，要不然直接给刀吧。”
胡秀杰：“三千。”
“…………”
并起左手食指中指向天发誓，“知道错，从今天起开始劳改。”
谢澜烦躁，“劳改又是什
？”
“就是劳动改造。以后中午吃食堂你不用排队，坐等来。晚上值日，干活，你看着。课间想吃什吩咐声，买。奶茶也包，爱喝长安是吧，每天下午课间，风雨无阻。”
窦晟顿顿，笑眯眯道：“二猫大人看看，还有哪些服务想要起加入劳改大礼包？”
谢澜听到最后句，才终于脸色缓和点。
终于捱到间操，检讨进度过半，谢澜甩甩有些发麻手腕，脸生无可恋。
窦晟摁着桌子翻到前座，艰难地绕开他出去，“去买奶茶啊。”
谢澜头也不抬地说，“去。”
“长安，全糖，加份芝士奶油？”
“知道还问？”
谢澜仿佛个死人，点头转身进教室，窦晟在他身后，面向胡秀杰停顿。
胡秀杰：“你，五千字白话检讨，要求深刻翔实，有句不是人话就翻倍重写。这喜欢文言文，就再补篇两千字文言文检讨，不能直译白话稿，写完先过秦老师，字词语法错误不能超过五处，超过重写。”
谢澜听都听麻，原来还能这折腾人。
他扭头有些发愣看着窦晟，窦晟却漫不经心地点点头，轻松道：“没问题。还有？”
胡秀杰送他个字，“滚。”
奶茶还行。西门外跑出去太远，来回要十五分钟，平时他想喝都懒得动弹。他盯窦晟好会，最终又恶狠狠地补上句：“会反击，等着吧。”
窦晟笑着点头，“好，等你。”
从厕所出来，走廊上片死寂，刚才人都散。
谢澜走两步感觉不对，抬眼瞟，发现原因。
胡秀杰本人就站在四班门口，脸上像罩块铁，酷似赛博朋克电影里仿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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