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员笑容满面接过卡,投向韩先生目光也就多几分意味深长。
韩卓低头笑,镜片后桃花眼梢微微上挑,带着几丝慵懒和玩世不恭,白衬衫扣解开粒,顺利从斯文儒雅大学老师,变成出卖美色斯文败类。
“他是保镖。”见店员直在盯着韩卓,白曦主动介绍。
“就说之前没见过,原来是白总新雇佣保镖啊。”店员倒是很想配合他演出,但也实在说不出口“魁梧魁梧”“厉害厉害”“看就很能打”这类眼瞎赞美,只好纷纷贴着笑九十度鞠躬,“欢迎两位下次光临。”
“看不出来,你人缘还挺好。”走出店铺时,白曦随口说,“之前来时候,也没见有这多人接待。”
周金山提好裤子,右手随意划出个潇洒弧度。
没有拧盖矿泉水瓶在车里飞起来,惊呼声伴着咒骂,车子在刺耳刹车声中原地打两个圈,差点冲进左侧麦田。而周金山则是越过身边押送人员,“哗啦”声用肩膀顶开玻璃,整个人都钻出去,路疾跑消失在农田里。
那绝对不是人类力量,也不是人类速度。
……
半个小时后,韩卓又接到个电话。
没开空调车里极度闷热,空气间湿意浓厚,似乎伸手就能攥出把水。周金山身上衬衫逐渐被汗浸透,他终于变得不耐烦起来,扯着裤子说:“要上厕所。”
没有人理他,司机脚油门踩下去,仪表盘上数字几乎要飞出天际。
周金山又重复遍。
依旧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阵皮带扣窸窣响,周金山脱裤子,转身对准身旁男人。
韩先生点头:“可能吧。”
从容淡定,厚颜无耻。
医院里,刘春春依旧吊着腿躺在病床上,边吃水果边看电视,快活似神仙。
“白哥
“已经脱身,不过要暂时离开这里。”周金山说,“面馆也会换个地方开。”
“好。”韩卓并没有多问,只叮嘱句,“你自己多小心。”
“是谁?”白曦问。
“个老家朋友。”韩卓把手机装回裤兜,又站在穿衣镜前扯扯衣服,“你觉得这件好看?”
“还行。”白曦点头,从钱包里抽出信用卡,“试过都要。”
对方脸上肌肉跳动两下,目光森然看着他。
周金山说:“憋不住。”
对方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个矿泉水瓶。
……
腥臊气息在车里弥漫开来,司机脸色铁青,拼命压抑胃里不适感。其余人也纷纷侧身,只求能离这移动尿包越远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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