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里灯光昏暗，全是情侣。
白曦：“……”
侍应生见惯大风大浪，上前帮两人铺好餐巾，又在餐桌上洒满
新鲜
玫瑰花瓣，同时不忘彬彬有礼点上心形香薰蜡烛。
韩卓：“……”
黛西惊讶地睁大眼睛。
韩卓看着手机上传来消息，微微皱眉，遗嘱？
“又在偷懒。”白曦正好端着水杯来泡茶，“下次扣你工资。”
“理解
下。”韩卓把手机装进裤兜，帮他撕开茶包，“
也不想回去听刘春春哭诉鱼子酱和阿玛尼。”
“十二点。”白曦吹吹杯子里茶沫，“中午吃什
？”
“每次提到家庭，你都显得很自卑，很害怕，是你先生有,bao力倾向吗？”
“他没有打过。”赵小娟辩解，又犹豫道，“他只是……只是……”
“只是不理你？”黛西和她起走进咖啡馆，“亲爱，冷,bao力也是,bao力种。”
赵小娟并没有否认。
“如果婚姻不幸福，为什不能考虑分开？”黛西帮她要杯热牛奶，“你条件很好，完全没有必要忍受他冷漠和视而不见。”
“请客？”韩卓提议，“就当是为早上豆浆道歉。”
“那得吃顿贵。”白曦谈条件，“还要带上春春。”
“吃贵没问题，不过刘春春不准带。”韩卓把杯子从他手里拿走，“去吧，换衣服。”
“不是吧？”白曦踢踢他，“怎这小气。”况且家刘春春也并不是很能吃。
然而韩先生并不打算改变主意，仍然只愿意带白曦个人，至于刘春春，则是获得份外卖咖喱饭，加双倍猪排那种。
“们不能离婚。”赵小娟摇头，“他不会答应，父母也不会答应。”
“真怀疑你活在几百年前。”黛西叹气，“没有丈夫，照样过得很好，而你还这年轻，应该比过得更好。”
“很羡慕你。”赵小娟扯扯外套袖子，像是很在意手腕上疤痕，她咧着嘴笑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局促，“等再过两年吧，再过两年，再说离婚。”
“两年不是两天，要是没有感情，那会是段很漫长煎熬。”黛西握住她手，“如果你有顾虑，认识很好离婚律师，可以介绍给你。”
“谢谢，不过真不用。”赵小娟很固执，她用调羹胡乱搅拌着杯子里牛奶，发出“叮叮当当”失礼而又莽撞声音，过足足五分钟，又像是想起什事情，突然对黛西道：“确需要个律师，不过不是为离婚，想……立份遗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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