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落
满手
闪闪
小星星。
……
另处高层公寓，刘春春正在哆哆嗦嗦给白曦打电话，但是没有人接，于是他就更加担心起来，继续蹑手蹑脚、做贼般蹲在浴室门口——
……
白曦蹲在冰箱前，双手虔诚捧着玻璃杯，试图让里面酒液结出冰渣，结果过整整五分钟也未遂，反而还冒出股热烟。
韩卓靠在厨房门口，似笑非笑看着他。
“
很紧张。”白曦辩解，“你现在简直像个监考老师。”教导主任晓得伐？
“OK。”韩先生配合地转过身，留给学生作弊空间。
逐渐强大，直至最后不可战胜。
“在最后次实验后，用颗炸弹结束那家地下研究院，从此离开施天控制。”韩卓道，“他在刚开始时恼羞成怒，派出无数追捕者来对付，不过后来却逐渐改变态度，变得像刚才电话里表现出那样，对有求必应，听起来甚至有些卑微。”
“可以解释。”白曦点头，“你是他们唯成功试验品，让追捕者对付你并不是个好选择。”因为无论是追捕者伤亡，或者是韩卓伤亡，对地下仓库和施天而言都是损失。
“施天不愿意让追逐者和作对，不代表不会主动去寻找追捕者。”韩卓道，“在离开地下仓库后，曾经无数次从他们手里抢人，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有越来越多异能者前来寻求帮助，其中就包括你父亲。”
话题听起来有些沉重，白曦单手环住他肩膀，笑着晃晃，“原来你才是超级英雄。”
又过三分钟，白曦用手指戳戳他脊背，心虚递过来坨棕色冰，寒气飞舞，宛若刚从零下三十度仓库里取出来，贼硬。
韩卓陷入沉默。
“要体罚吗？”白曦小朋友自觉伸出手，又强调，“但你要轻点打。”
韩卓抬手在空中虚晃下。
白曦闭上眼睛。
“施天这次回来，半是因为，半是因为你。”韩卓抱着他放在茶几上，让两人面对面，“他研究其实很失败，想让异能者变得更强大，这
多年只成功个，至于想让地球人变成异能者，更是个也没有。”
“所以们以后要相依为命。”白曦双手搭在他肩膀上，郑重道，“起摧毁邪恶势力，拯救全人类。”
韩卓笑着摇头：“这里不适用电影台词。”
“可态度真很严肃。”白曦拉着他站起来，“那需要做什吗？”
“你需要先学会控制自己超能力。”韩卓捏捏他鼻头，“去吧，要杯威士忌，加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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