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远辰转身,轻描淡写地说:“那来吧。”
刘春春闻言泪流满面,为什么不按套路走。
王远辰嘴角挑了挑,露出一个相当欠揍的笑容。
五分钟后,刘春春穿着睡衣跟过来,桌上却并没有酒,王远辰已经靠在沙发上,看起来像是睡了过去。
刘春春小心翼翼观察了一会,然后就从卧室抱来被子,轻手轻脚盖在了他身上,再一抬头,王先生却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正在黑洞洞看着他,惊悚程度堪比《爱的大山楂》。
韩卓笑着握住他的手腕,一边道歉一边低头吻下去,利用自己无师自通的高超技术,很快就平息了这场小规模的家庭动乱。
窗外,灯火璀璨,夜色撩人。
刘春春正坐在床上,低头认认真真补着袜子。
王远辰站在门口看了他一分钟,然后问:“你知道现在我最想送你什么吗?”
刘春春心虚地问:“玛莎拉蒂还是阿斯顿马丁?”
你。”白曦仰头一饮而尽,向后懒洋洋地靠在他怀里,酒精让血液微微燃烧,那是很舒服的感觉。
“我们玩个游戏?”韩卓在他耳边低语。
这样的夜晚,这样的环境,以至于每一句话听起来都暧昧而别有用意。
“什么?”白曦问。
“你假装喝醉酒,然后不准动,也不准说话。”韩卓抱紧他,“直到明天早上再醒来,好不好?”
刘春春受惊不浅,“啊啊”惨叫。
王远辰兜头就给了他一个爆栗。
刘春春委屈闭嘴。
“房子的手续已经办好了,装修公司下个月进场。”王远辰坐起来,“工期三个月。”
刘春春诚恳地说:“谢谢。”这几天一直是他在帮忙到处跑,虽然平均一天要表现出五十次对自己五十平米小公寓的鄙视,但好
王远辰回答:“老花镜。”
刘春春:“……”
“我本来是想请你喝酒的,但是现在完全没有了心情。”王远辰又说。
那可真是太好了,刘春春松了口气,我以后一定天天晚上补袜子。
但该有的流程还是得有,于是他失落地说:“啊,是吗,真的不能喝酒吗?哦!好遗憾。”
白曦问:“在这段时间里,你打算干什么?”
“什么都不干。”韩卓举起右手,一本正经地说,“我保证。”
“我才不相信,”白曦嘴一撇,“一脸色情。”
“一动不动不叫色情,叫睡小……白?”韩先生原本想说睡美人,话到嘴边却又觉得应该换个称呼,可惜现实有点惨烈,因为“睡小白”听起来不仅没有比睡美人更好,反而还多了一些别的意思。
白曦果然深受刺激,拖过靠垫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