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先生点点头：“你没理解错。”
“所以你昨晚把春春打晕了？”白曦目瞪口
“回来！”白曦扯住他的睡衣领，压低声音做贼一般问，“你确定春春昨晚真的什么都没听到？”
“我确定。”韩卓举起一只手。
“但是，我这墙的隔音效果不好。”白曦含蓄地说。
“你是想说自己叫得声音太……嘶。”韩卓摸了摸自己胳膊上的掐痕，识趣道，“没有，叫的那个人是我。”
白曦面红耳赤地丢过去一个枕头，叫你个头！
韩卓回到卧室，用手背试了一下白曦额头的温度，直到确定自己的小奥特曼并没有发烧，才重新躺到他身边。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屋外响起轻轻的脚步声，厨房里锅碗碰撞，是刘春春在准备早餐。
白曦的生物钟很准时，即使昨晚疲倦不堪，他也还是在九点前准时醒来，迷迷糊糊盯着天花板看了五分钟，才勉强找回了思维。
“觉得怎么样？”韩卓问他。
身体如同被卡车碾过，每一个关节都透出酸痛来，白曦莫名觉得十分郁闷，于是放弃了起床的念头，打算做一天骄奢*逸的称职富二代。
七八声，对面才有人接起来。
“我以为你会很关心这件事的进展，”王远辰不满道，“而不是在家睡懒觉。”
“既然你还有心情找茬，那应该说明一切都很顺利。”韩卓笑了笑，“琳达醒了吗？”
“暂时没有醒，不过皮肤颜色已经恢复了正常，师向广也说手术很成功。”王远辰问，“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再来看她？”
“我们？”韩卓问，“我和小白？”
“春春真的没听见。”韩卓又重复了一遍。
“为什么，你难不成还能布置结界？”白曦勾住他的肩膀。
“那是巫师应该干的事。”韩卓斟酌了一下用词，“但是我能让他短暂地昏迷，隔着墙也没关系。”
白曦：“……”
你说啥？
“不害羞了？”韩卓仔细地看着他。
白曦幽幽道：“原来你还有这么变态的喜好？”
“我没有。”韩卓扶着他坐起来，“但是昨晚你一直在到处躲，还不肯睁开眼睛。”
白曦一把捏住他的嘴。
韩卓笑着拍拍他：“靠着垫子坐一会儿，我去帮你倒杯热水。”
王远辰脸色漆黑，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滚。”
韩卓笑着说：“晚上吧，放心，我会带着你的家属过来。”
因为“家属”两个字，王先生把接下来的脏话又咽了回去。
“辛苦了。”韩卓说，“你也休息一会吧，春春现在还没起床。”
王远辰不屑地“嗤”了一声，把手机装回裤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