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屏幕上“滴答”跳出新闻推送，凌云时尚新任设计总监易铭代表集团出席活动，顾扬直接按下删除键，拎着水杯去茶水间接咖啡，结果出门刚好撞到陆江寒
助理。
“小顾你还没走呢？”助理被吓
跳，“行行，那快过来，陆总刚开完会，明早还要赶飞机。”临进门前又低声提醒，陆总今天心情不好，千万别惹他生气。
顾扬深呼吸下，抱着电脑踏进总裁办公室。
心情不好就不好吧，工作要紧，再不抓紧时间定主题，后面估计更兵荒马乱。
陆江寒示意助理先下班。
“这样就可以吗？”顾扬犹豫，“可
觉得还能再改改。”
“当然得改，这才到哪儿。”葛风华扶着腰坐起来，“不过也要让陆总先看过草案，才好继续下步。”
“那现在就回公司，”顾扬合上电脑屏幕，“不然陆总要下班。”
葛风华也算带过不少实习生，却还是第次见到这种不怕陆江寒品种，于是强行艰难转身，硬是从果篮里给他摸个小苹果，以资鼓励。
陆江寒还在开会。
”
杨毅幽幽叹气。
这个世界上，有两种人不好找对象。
是烂脾气，二是工作狂。
而陆江寒明显还要更厉害点，因为他是个烂脾气工作狂。
顾扬草案只有三页纸，他坚决舍弃葛风华钟爱秋冬时尚都市风，把秀场主题定成“轮回”，夏秋交替是季节轮回，而且今年潮流趋势盛行复古风，也是时尚轮回。
——1926年小黑裙、1965年MondrianDress、1977年衬衫裙、1985年Mini-Crini……无数经典款式在经过岁月洗礼后，又在历史某个节点重新散发出柔软光辉，美好事物永不消退，只会在波又波浮华浪潮中，历久弥新。
“所以呢？”陆江寒看完
时针指向数字“8”，其余同事都已经下班回家，顾扬趴在桌上，竖起耳朵听走廊上动静。
分钟。
十分钟。
半小时。
……
合二为，相当无敌。
清晨，天空又飘起雨。
顾扬查查天气预报，往后周都不见晴，于是他向李芸申请，把所有户外活动都改成室内，每天带着会员走街串巷，听戏喝茶看展览，最后人手份土特产，高高兴兴踏上返程飞机。
“这下可以出来吃饭吧？”杜天天在电话里问。
“真没空，下周下周。”顾扬抱着电脑，直奔公司隔壁三医院，和葛风华起研究两个小时，终于让大纲变成初步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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