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扬：“……”
“说说看，”陆江寒看着他，“如果寰东成功收购鑫鑫百货，你想要把它改造成什
样？”
？顾扬顿时陷入沉默，他是真
不懂商业地产，绞尽脑汁想
半天，也只能说出“中低端百货”几个字，毕竟普东山地处城郊，市民消费水平不高，应该不会需要每天购入奢侈品。
陆江寒却摇头：“普东山不需要中低端百货。”
顾扬乖巧地说：“嗯。”他决定回家后就上网，从《如何与总裁保持有效沟通》买到《商业地产全盘解析》，至少下次不能再这……
问三不知！
雨幕冲刷着挡风玻璃，车里有些过分安静。就在顾扬考虑要不要找个话题聊，以免气氛太尴尬时候，高小德恰好打来个电话，为感谢他牵线介绍画家。
“吃饭就不用，周末还得加班。”顾扬笑着说，“这样吧，忙完这阵请客。”
“哪能让你付钱，行，那你忙完随时找。”高小德嗓门不小。陆江寒刚觉得听筒里声音有些耳熟，顾扬就已经主动解释：“是高小德，普东山导游。”
“你们还有联系？”陆江寒问。
“们加微信。”顾扬说，“普东山农家乐想要画装饰墙，正好认识几个朋友，就介绍过去。刚刚他说双方合作得还不错，要签长期合同。”
“普东山有历史底蕴，又有著名人文景观，比起中低端百货，那里更适合建座有文化感和艺术感购物中心。”陆江寒把车开进观澜山庄，“除能满足当地居民日常需求，更重要是，们要让游客把那里也当成个非去不可打卡景点。”
顾扬似懂非懂，但历史、文化和艺术，这些描述听起来就要比传统百货有趣百倍。
“你会画画？”陆江寒又问，他还记得当初那份简历。
“会。”顾扬点点头，
陆江寒原本只当对方是个小无赖，不过现在看来，这人还是常年混迹于普东山带老油条，熟人多路子广，业务范围也不小，于是对顾扬说：“和他搞好关系。”
“嗯？”顾扬稍微愣下，很快就明白过来，“是因为集团要收购鑫鑫百货吗？听好多同事都在议论这件事。”
“是。”陆江寒点头，“不过那些人毛病不少，全是被地方z.府惯出来，估计还要耗阵子。”
身为刚入门新人，顾扬知识范围有限，也提不出什建设性意见，只好说：“但普东山人流量很大，如果购物中心能开起来，生意定不会差。”就算不专业，至少也充满浓浓祝福意味，很吉祥。
陆江寒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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