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已经教过
次
。”陆江寒嘴角扬，“放心吧，他知道该怎
做。”
……
仅仅过两个小时，顾扬就带回份周扒皮般
合同，不仅广告费用打折，时长增加，位置翻倍，还给寰东谈系列地震救灾特别报道，头版头条，连续七天。
“如果没问题话，周就把合同送去法务部审查。”顾扬说。
“不是，能不能诚心请教下，你这是到底怎谈出来？”助理这次是真叹为观止，“杨总也就雁过拔两根毛，你这更狠，摁着只就十指翻飞往秃拔。”
”
“是是是，这就去。”超市经理态度很端正，但其实他也挺倒霉，手里商品又多又乱又复杂，记者要是存心想找事，般都是从超市下手，今天美国扁桃仁冒充大杏仁卖高价，明天鲫鱼里疑似有孔雀绿，到处找漏洞钻孔子，周能写出七篇不重样，毫无证据煽风点火，还点都不违法，基本功相当扎实。
“那这次要怎办？”顾扬问，“们要约下这家地铁报吗？”虽然对方目很下作，但归根结底也是寰东有错在先，才会给别人可趁之机，致癌这种事可不是说着玩，就算真只是胡说八道危言耸听，普通人看到标题也会多扫两眼，闹大还真不好收场。
“对方要多少钱广告？”陆江寒问。
“具体数额经理没说过，不过肯定不到十万。”顾扬说，“钱不多。”
陆江寒也问：“对方没生气？”
顾扬摇头：“他们觉得自己在占便宜。”
其实这也是他从Nightingale里学到事情，先弄清楚对方要什，然后再以此来谈条件，在其它方面获得丰厚补偿——也就是陆江寒说，钱能付，但不吃亏，不受气。
至于对方为什会接受这苛刻条件，倒是全靠顾扬准确推断。那只是家新小报社，寰东不愿意投放广告，其它商场肯定也不愿意，这位大兄弟在东奔西跑谈判过程里八成已经碰壁无数，这时候出现家愿意坐下来谈条件，他只会欣喜若狂，无形中就会丧失主动权。
“还告诉
“者辉最近还在出差，你去和对方谈。”陆江寒合上笔帽，“钱能付，但这口气不能咽，寰东也不能吃亏，明白吗？”
顾扬爽快点头：“明白。”
“行，去吧。”陆江寒说，“明天别让在报纸上看到任何负面新闻。”
“好。”顾扬站起来，“这就去联系他。”
“是真明白还是假明白啊？”等到顾扬走后，助理小声问，“陆总，您就这放心，不问也不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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