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管点头：“好
陆总。”
然后又在心里感慨，总裁果然是总裁，哪怕这种几十块钱小细节，也绝对不会浪
“放心吧，
有分寸。”杨毅说,“老张性格你还不知道，那是真把自己当成江湖总把头，估计今晚又会来电话组局。下周内肯定会去见张大术，万
拖得太久，还怕那老狐狸会自己回过味来。”
陆江寒笑笑：“辛苦。”
“话说回来，这事还真得感谢下顾扬路痴。”杨毅打趣，“要不是他不认路，也不会认识高小德，和他谈过两次，那是真人精。”
陆江寒又往隔壁看
眼。
小艺术家正在专心致志盯着电脑，腮帮子鼓鼓，不知道在吃什
东西。周五不用穿工装，所以他套件嫩绿色T恤，和这个季节样，清新又生机勃勃。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谈恋爱都应该是件充满喜悦事,完全可以和朋友大肆分享，所以杨毅百思不得其解,为什陆江寒保密工作居然会这好,难不成找个有夫之妇？
这种设想太过天雷滚滚,陆江寒果然面无表情地说：“滚。”
“总之你记住，别犯原则错误。”杨毅抄起桌上文件夹,“还有件事,下个月零售峰会，李明去还是你亲自去？对方已经在催。”
“去,加个顾扬。”陆江寒回答。
“你怎走哪儿都要带着顾扬？”杨毅果然很不满。
又过会儿，后勤保障部主管来敲门，说李总出差还没回来，财务又在催下个月预算，说定要在下班前交上去。
“签吧。”陆江寒从她手里接过文件夹，项项扫过去，其中有条来自新店筹备部，申请买卷价格高达45块8毛钱磨砂玻璃贴，用来替换报纸墙。
……
“陆总？”见他迟迟不签字，主管心里也很忐忑，不知道自己哪里没做对。
“咳。”陆江寒圈出那卷磨砂贴，面不改色说，“以后有机会，把这面墙整个换吧，现在就先不贴。”至于这个“以后机会”究竟在哪个遥远未来，再说。
“带他去长长知识,解下行业现状。”陆江寒抬头和他对视,“有意见吗？”
“没有，不敢有。”杨毅举手投降，“行，他归你。”
“他本来就是。”陆江寒刷刷两笔签完字,“鑫鑫百货那边怎样？”
“也不知道张大术怎和老张搭上关系,托他做中间人，说想和们谈谈。”提到这个话题,杨毅乐，“说最近没空,也没定哪天有空,先晾两天再说。”
“别晾过头。”陆江寒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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