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是刚刚看到推送。”陆江寒说，“你先
“自己没开车吧？”杨毅又问，“婆娑湖挺远
，让老阎送你？”
“别，因为私事请假，就不占用公司资源
。”顾扬笑着说，“谢谢杨总，那走。”
杨毅点点头，其实还想加
句，不然让陆总送你也行。
反正他定很愿意。
也就剩下这点出息。
陆江寒嫌弃：“就那破酒店？”
“你想多，真不是这意思。”杨毅拍拍他肩膀，“而且说实话，就你目前这进度，连嫌弃街边十元旅店资格都没有。”
陆江寒：“……”
“但有这个想法总是好。”杨毅发出鼓励声音。
陆江寒把人赶出办公室。
把扣上柜门，淡定回卧室休息。
夜越来越安静。
陆江寒站在窗边，看着远方整座城市璀璨灯火。
这依旧是个失眠夜晚，却没有任何烦躁情绪漫开，因为他正在很专注地思考将来——只属于两个人将来，清爽甜美，像月光笼罩林地，有棉花糖做成云。
……
“这匆匆忙忙，要去哪儿？”陆江寒恰好在走廊上碰到顾扬。
“和琳秀姐约好去婆娑湖，今天调休。”顾扬抱着花，“陆总再见。”
陆江寒问：“你刚刚没看新闻？”
“什
？”顾扬愣。
这年头无良小媒体跑得比狗仔还快，标题也很惊悚，配几张模糊不清担架照片。据说今天中午，邓琳秀在下楼梯时不慎摔倒，也不知道是磕头还是磕哪，总之当场昏迷不醒，被120路拉进人民医院。
出发时间是周三早上，周二中午，顾扬向杨毅申请半天补休。
“要去医院看病人？”杨毅问，“怎还抱大束花。”
“是去看琳秀姐，李总监让顺路带过去。”顾扬说，“她很喜欢这种大红大紫干花蕾，只有寰东附近有卖。”
“你和她关系还真不错。”杨毅签完字，顺便开玩笑道，“上次那场活动效果很好，等普东山新店开业时候，能不能再弄几张票做会员回馈？买都行，就怕出钱也买不到。”
“嗯，试试。”顾扬接过请假条。
寰东这次出差是为参加零售峰会，举办地点响应z.府号召，选在座新兴海滨小城。而所谓新兴，通常意味着配套环境落后，据说城郊除那座豪华酒店，剩下就只有公路、海和荒山。
但这也有好处。
因为太荒凉，所以完全没有别地方可以去。
只能待在酒店房间。
杨毅说：“接下来该怎做，不需要告诉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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