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扬：“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顾扬说：“据说还有网友直播给他们加油，嗝。”
“你已经笑
整整半个小时。”陆江寒哭笑不得帮他拍背，“喝点水。”
“因为真
很好笑啊。”顾扬擦擦眼泪，还想再笑会儿。
“没有，他还给
发条道歉短信，虽然只有‘对不起’三个字。”顾扬和他碰
下，“不过比起以前趾高气扬，已经算是莫大进步。”
“这就原谅他？”蓝森不满，“不行啊，连总裁文都知道要走恶毒路线。”而你身为货真价实小妖精，居然这
落伍。
“但目前确实没心情理他。”顾扬活动下筋骨，“只想工作、休假和谈恋爱。”
灵魂挚友发出抗议声音，为什没有存在？
顾扬：“……”
……
1703小公寓，蓝森在餐桌上摆满精致小甜点，每块看起来都像是艺术品。
“这就是方经理介绍那位甜点师？”顾扬给它们拍张照，“可真好看。”
“而且好吃，大老爷们都觉得好吃。”蓝森说，“尤其这块柠檬蛋糕，味道绝，连哥都不吝赞美。”
“那看来是真不错。”顾扬收起相机，“对，想请你那些朋友，帮每款甜点都画幅水粉，到时候们印成明信片当赠礼，也可以当场投进邮筒。”
顾扬安慰摇滚猛男：“以及和你纠缠灵魂。明天有空吗？下午要去武圣乡花田看样品，晚上刚好可以在那吃个烤鱼。”
“没空。”蓝森说，“约几个自媒体朋友，得定期联络感情。”
“水军头子啊？”顾扬问。
“你还别看不上他们，这年头做生意，水军能帮大忙。”蓝森说，“前几天新亚99也请水军，不过由于质量欠佳，闹场笑话。”
事件起因是白青青给新亚99拍支全新广告短片，美轮美奂科幻风，原本是很时髦，结果评论区水军摸错场子，齐刷刷在下面留言“这游戏不错，已经充三十万”，过个小时才被人发现，于是团队又开始连夜疯狂删帖，整件事从头到尾都充满浓浓喜感。
“可以啊。”蓝森称赞，“回头就安排。”
“那就辛苦你。”顾扬叉勺柠檬蛋糕，“这几天是真累趴，也就看着清醒，其实脑子都是懵。”
“这叫累并快乐着。”蓝森从冰箱里翻出两瓶啤酒，“想想看，你Nightingale就要回来，多累也值。”
顾扬笑笑：“谢谢。”
“易铭那头呢？”蓝森又问，“没再作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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