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面试持续
整整五个小时，直到天黑才结束。
“结果怎
样？”许凌川问。
“这五个人。”顾扬把简历整理好，“
刚已经通知过人力，让他们下周三来上班。”
“隋心、隋愿，这巧，还有对双胞胎姐妹？”许凌川随手翻翻，“不过有件事得提前问清楚，你是真看上他们，还是矮子里选高个，忙得不行先凑合
个团队？”
“哪怕当初被迫跟易铭合作，也从没想过要让Nightingale变成凑合。”顾扬回答，“相信，只要你不胡乱干涉，他们定会让这个品牌变得更好。”
要，甚至比Nightingale更重要。”顾扬戴上眼罩，“至于理由，你将来就会知道。”
许凌川看他眼：“你这是真把当司机？”
“所以您下次可以让真正
司机来，或者让打个车。”顾扬打个呵欠，“对不起，真很困。”
许凌川：“……”
小车路开向花悦路。
许凌川点头：“没关系，已经习惯你有事没事怼句。”
“大家都
凌云时尚不管是建筑还是内部设施，再到工作人员穿着谈吐，都很对得起“时尚”两个字。不过就算是在这栋神仙妖怪天天打架大楼里，顾扬依旧是最引人注目那个，无论是外貌还是气场，都很像坐在月牙上小王子，难得纡尊降贵下凡回。许凌川为他准备办公室可以180度观景，不过在观景之前，他得先在电梯和走廊里被诸多同事有意无意“观”回。
在集团内部，顾扬已经成传说般人物，当初那些经历过易铭和他之间矛盾老员工，俨然成最炙手可热移动八卦源，据初步不完全统计，在不同故事版本里，顾扬在被辞退那天，分别经历烈日,bao晒打不到车、瓢泼大雨打不到车、下着冰雹打不到车、被下班同事围观打不到车……总之就个字，惨。也正是因为有这种“惨”做对比，现在东山再起才显得更加难得又珍贵。原本在这行，新人遭欺压已经成半公开秘密，幸亏有易铭这件事，那些心怀不轨“前辈”们才舍得把伸长手稍微收回去些，圈子里大环境得到改善，感谢顾扬学生不算少，这次听说他要招助理，来报名人就更多，人力已经经过两轮筛选，顾扬这里是最后关。
“顾先生，您来啦。”实习生站在门口，小心翼翼地问，“是人力资源小武，请问您什时候可以开始面试？”
“就现在。”顾扬说，“让他们进来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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