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所有
人，你都可以去拜访。”陆妈妈说，“聊天也好，或者是参观，只需要提前告诉昱希
声，他会帮你安排。”
“所有？”顾扬捧着厚厚笔记本，难得有些无措。这本书里所记录内
“正准备给你们打电话。”陆妈妈笑着问，“外面好玩吗？”
“好玩，就是太冷
。”顾扬捧着热茶，“还是在家舒服。”
“这两天降温呢，明天还会有场大雪。”陆妈妈说，“本来打算送给你惊喜，只能再往后推两天。”
“那是什
？”顾扬很好奇。
“这个。”陆昱希双手捧来个礼盒，强调，“大家真准备很久。”
路上稍微有些堵,车子前行速度缓慢。顾扬直在看着窗外,他神情很专注，就好像在那些陌生拥挤人群里,藏什不起大秘密。
座熟悉大楼正静静矗立在寒风中,之所以熟悉,是因为它曾经无数次出现在各种海报和杂志里。顾扬视线牢牢胶着在那行LOGO上，直到车辆渐渐驶离,还在情不自禁地扭头往后看,陆江寒被他样子逗笑：“有什？”
“嗯？”顾扬回过神。
“在看什？”陆江寒重复次，“你好像很感兴趣。”
“没什,只是觉得那栋大楼很漂亮。”顾扬说,“前段时间直忙得焦头烂额,现在猛然闲下来，
反而不知道该怎放松，总会不自觉想工作上事。”
听起来是份很隆重礼物，但送礼物方式却点也不隆重，当然，也可以解释成是迫不及待。顾扬接到手里：“谢谢，可以拆吗？”
“当然。”陆昱希拉开餐椅，彬彬有礼道，“请坐。”
要就是你现在拆开，才能在饭桌上当成闲聊话题，否则要是再提起普希金，定会消化不良。
顾扬抽开系带，礼盒里放着是册厚厚笔记本，内页里详细记录纽约许多知名艺术家、收藏家和设计师资料，包括他们姓名、工作室地址，以及最主要藏品和作品。
顾扬果然很喜欢，喜欢不仅仅是因为这份礼物，还有准备礼物时用心。
“等过完年，们还可以去别城市待几天。”陆江寒握住他手,“你假期才刚开始,好好在家休息两天之后，生活节奏自然而然就会慢下来。”
顾扬点点头,又看眼车窗外。
刚才那栋建筑已经消失在远处，路边只有热闹餐厅,正在供应好吃龙虾三明治。
……
等两人回家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寒冷风被双层玻璃阻挡在外,室内外是截然不同两个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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