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二十七乘以五十再减百八十八。”能答上来算
“喂!”顾扬拍拍他胸口,“别闹。”
陆江寒盯着他看会儿,笑出声:“哪儿闹?”
顾扬疑惑:“你到底喝没喝醉?”
陆江寒在他耳边吹口气:“你猜。”
顾扬皮肤迅速起层小小颗粒,他不自觉地侧过头:“喝醉就乖乖睡觉。”
“没有。”陆江寒敞着衬衫领扣,弯腰在他额头上亲亲,力度明显要比平时更大,带着浓厚酒味说,“先去冲个澡。”
顾扬看着他背影:“不如们今晚都好好睡觉?”
然而陆江寒已经进浴室,在关门刹那,脚步还踉跄下。
顾扬:“……”
酒店浴室全透明,而酒醉后霸道总裁,也没有主动拉浴帘思想觉悟,所以顾扬被迫全程围观这猛男沐浴图,刷刷水流滑过身体,肌肉分外结实漂亮。
时候过年聚会时,被家长拉出来“背首诗”万众瞩目感,甚至后背都要冒汗。不过幸好,陆江寒在前两天时亲自动手,把那些专业又繁冗致辞删得只剩小段,所以很快就到“欢迎两位新人入场”愉悦环节。
陆江寒牵着顾扬手,起踏上那洒满玫瑰地毯。
雕刻着彼此名字婚戒被轻轻套上无名指,从此之后,顺利也好、坎坷也好、晴天也好、风霜也好,都会有个人始终陪在身旁。
陆江寒搂住顾扬腰,低头深深亲吻下去。
宾客起立鼓掌,花瓣在风中打旋飘落,蒋山举着相机,适时地拍下这张照片——充满幸福、令人看就忍不住想扬起嘴角。
“没醉。”陆江寒和他额头相抵,“不然你考。”
顾扬问:“加等于几?”
陆江寒回答:“二。”
“四乘以六。”
“二十四。”
十分钟后,陆江寒抓过条浴巾,边擦边走出来,愣:“你怎还戴上眼镜。”
“两百度也是近视,为什不能戴眼镜。”顾扬理由很淡定充分,“过来,帮你把头发擦干。”
陆江寒坐在床边,整个人都靠在他身上。
顾扬心里叫苦:“要不然去隔壁给你开个房?”
陆江寒拉过他手腕,把人压到身下。
这天海岛,有全世界最好阳光。
直到晚上九点,陆江寒才回到套房。
顾扬比他早结束两个小时,已经洗完澡,正靠在床头看书。
“替给杨毅记笔。”陆江寒抽开自己领带,随手丢,“要不是他,七点多就能回来。”
“喝醉?”顾扬把书放在床头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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