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花仿佛不是在铜炉中炸开,而是在他脊骨处炸开……
又烫,又怪异。
……他如今已经隐约知道,昨天夜晚,图勒巫师按住他唇瓣时,低声说话里,包含自己名字。
尽管不知道整句话意思,但仇薄灯无法忽视周围越来越强烈危险……他正在被另个人气息步步侵占,再不逃跑话,恐怕从里到外,都要被标记个彻底——虽说,风雪般气息,现在就已经在往骨头缝隙里渗。
至少,它们还没渗得足够深。
不出来。
尽管如此,当“烙铁”抵达最后节骨嵴,仇薄灯还是剧烈地挣扎起来……不行,真太过分,太过分,哪怕他再不知人事,也能从中嗅到极度危险气息……直勉强算得上温柔臂膀骤然收紧。
雪原苍鹰。
冷酷残忍凶禽,以它强有力利爪按牢垂死挣扎猎物。
……
他得在最深烙印打下前跑掉。
那个烙印最终还是打上去。
它无声地昭告:怜悯只是暂时,侵占必定会降临。
毫无疑问,这是整个夜晚最过分举动。
正因为它实在太过分,可怜猎物反而将它遗忘。
可当夜晚再次降临,木屋炉里燃烧冷杉木,时不时发出噼啪细响,像某种微妙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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