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兰……”图勒巫师慢慢地,“不能……”
仇薄灯以为他又要说“乱跑”,动作忽然就停,慢慢地低下眼睫……真要恨他,小少爷委屈地想,都没怎计较他那过分,他怎可以为这个就这对……他到底把当什啊?
图勒巫师罕见地皱眉。
他试几次。
收紧、再收紧……
动不动。
收紧……
铛。
灿金链子滑落,环碰环。
他伸手要抚摸他头发。
仇薄灯扭头。
狠狠口咬在他手腕上,比起咽喉,图勒巫师手腕简直就是最冷最苍白岩石。小少爷“嘶”口凉气,泪花又飚出来。
——磕疼。
图勒巫师看着他眼角泪水,抬手,自己解开高领长袖羊毛衬衣盘扣,后将仇薄灯脑袋轻轻按向颈窝。
灯懵懵地、下意识把揪起锁链,问:“戴着这个?”
图勒巫师点头。
对于任性小少爷来说,前几天冒险,只是虚惊场。疼痛来得快,去得也快,如果不是随后“惩罚”,他根本不可能记住这个小小插曲……对于图勒巫师来说,却是亲眼目睹爱侣在面前跌落、破碎……
他不可能放开他。
任由他哭他闹他撒娇,都不可能答应这件事。
“你干嘛这对啊?”小少爷噙着泪水,问,“你……你怎可以这欺负啊?”
明明……
明明他要写什也写,要喊什也喊……明明已经不是很……
图勒巫师拉过少年手,低头,将被锁链绞得通红手指含进口中,从指尖含到指根。他含得好深,仇薄灯都能感受他喉咙深处热意,顿时用力把手抽回来。
“你说清楚啊,”仇薄灯边胡乱擦手,边恨恨地,“真要恨你。”
咽喉要害。
意思是,咬这里不疼。
咬吧。
……以为他真不敢下死手吗?!
小少爷,bao起,抓过锁链,直接就往可恶!混蛋!不知廉耻图勒巫师脖子套,缠,绞……图勒巫师右臂撑在毡毯面,像匹精悍蛮野骏马,任由他骑士把布满铁钉项圈往脖颈套。
要锁在屋里,要带在身边,每走步,脚链就响声,谁都能听到他所属权。
——任性小少爷,得懂什叫“所有物”。
仇薄灯花好大番功夫,理解他意思。
“……滚!”仇薄灯爆发,“滚!!!”
图勒巫师平静地接受小少爷怒火,任由他撞、推、攘、咬……动不动,坚如磐石,轻轻吻他耳廓,他下颌角,他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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