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棠渊:“……”
躲他背后有什么用啊!!!他就不怂吗!
“叔、三叔、亲三叔。”仇薄灯小声喊。
仇棠渊咳嗽—声,硬着头皮,堆起笑容:“二哥、嫂子……”
话还说完,就被从飞舟上
都多久前的事了。
“别怕,”图勒巫师微醉后的声音,带几分轻沙,“不会让阿尔兰再难受了。”
仇薄灯“嗯”了一声,又别过脸去,轻哼—声:“我信你个鬼。”
什么不会让他难受。
天天折腾他,折腾得最难受的还不就是这家伙?
看来是真醉了。
总不能在大帐里胡闹吧,三叔还在旁边呢。仇薄灯为难地想。
这人好沉,推都推不动,在仇薄灯第三次费力地想要撑图勒巫师起来无果时,便凑到他耳边,喊他:“阿洛,阿洛,我们回鹰巢去。”
不知道是还没醉得太过离谱,还是习惯性听从他的命令,图勒巫师俯身,将他抱了起来——他罕见喝醉,但抱人往外走,却平稳得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只除了将仇薄灯往怀里裹得更紧了点。
好像有点高兴,又有点不高兴。
,挠下巴都可以。与实力和体型完全不相符的温顺。
野生的猛兽成了家养的大猫。
反差的乖。
仇薄灯再次偷眼瞥了三叔一下,见他呼呼大睡,飞快亲了亲恋人的唇角。
被亲了一口的家养大猫肉眼可见地高兴起来,埋在他的颈窝,习惯性地舔舐,轻咬。
喝醉的图勒巫师分不清他的语气,只小心翼翼,亲他的指尖。
…
酒醒后的仇棠渊,在得知自己亲笔写的“成亲说客信”已经寄出雪原后,神情只能用“天崩地裂”来形容。等九架气势汹汹,遮天蔽日的金乌神舟出现在雪原时,面色之惨淡,简直已经是“非人哉”了。
仇薄灯也有点怂。
一眼瞥见,飞舟舟首的爹娘、叔公他们,立刻躲到仇棠渊和图勒巫师背后去了。
……所以,三叔到底和他说什么了?
仇薄灯好奇得心痒痒,凑到他耳边,哄他开口。
“以后阿尔兰想哭就哭,”图勒巫师将下颌搭在他头顶,“不用忍着。”
仇薄灯一怔。
忽然隐约知道三叔和他说什么了。”……真是的,”仇薄灯低下头,嘟哝,“怎么什么都往外抖啊。”
“三叔刚刚跟你说什么了?”仇薄灯揪住他的手指,趁机打探。
图勒巫师迷茫地看着他,对视一会儿,就凑过来亲他的睫毛。旁边的三叔呼噜一声,一翻身,打翻了个酒坛。仇薄灯吓了—跳,赶紧伸手拦住他。
然后手指就被叼住了。
一节—节,轻轻地咬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