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尘反手把自己的银色勃朗宁拔了出来,仍在了桌子上,发出了‘咚’的一声大响。
樱偷偷地笑起来,漂亮的眼睛搞怪地看着维金斯,偷偷的做了个幅度很小的鬼脸。
维金斯呆呆地看着手枪,仿佛一个被针扎了一下的气球一般软瘫在椅子上,无力地说:“易,算了吧,您要求的比例太大了,给我留下一点利润吧。”
易尘丝毫不让步:“得了,我的要求不高,我给您留下了40%。我的人辛苦的给您卖命,干掉了这么多人,他们需要薪水、奖金、抚恤金,同时还有好的军火,他们甚至需要找几个姑娘轻松轻松;山口组,他们付出的更多,他们的货轮需要燃油,下属需要发放薪水,日本人喜欢吃鲸鱼肉,这还得从东京买回来……得了,得了,您说吧,一句话
的人,我是不会给他利润的。”
维金斯大叫起来:“好吧,好吧,易,您说,您要我付出什么?我不过是一个养着几匹马的穷老头子,我手下没有好的枪手,我手头也没有很多的钱,您看着办吧。”
易尘冷酷地说:“您地下赌马,外围利润的60%拿出来,我拿31%,山口组拿29%,作为我们出力出人出地盘的补偿,您同意么?”
维金斯目瞪口呆地看着易尘,喃喃地说:“天啊,您这是要杀了我。我剩下的40%不足以养活我的,易,我不像您,我经营的是小买卖,不如按照上次的提议,您在外围下注,我给您内幕消息,这样不好么?”
易尘咬牙说:“不,维金斯,您不要在我面前装穷,您去年外围赌注的利益,超过了八亿美金,该死的,您想骗我?就连南美洲都有人来买您的外围,您的利润丰厚,该死的……您在哭穷。”
维金斯愣了,呆呆地说:“您怎么知道……您收买了我的人?该死的,告诉我,是那个婊子养的出卖了我?”
樱不屑的摇摇头,举杯喝了一杯。
易尘阴森地说:“那么,您同意么?我不会说出那个人的名字的。”
维金斯大叫起来:“易,您不守道上的规矩,您,您,您居然在我的内部安插人手,这是彻头彻尾的背叛了我们的友情的举动。”
易尘摊开手:“天啊,天啊,维金斯,表现得像个绅士,好么?如果您真要知道他的名字,那么我就说了,您可以拿着枪去打死他……菲克议员,您去干掉他吧,不是您上次对他吹嘘您的外围利润多么丰富么?您不是要求他让您的某些生意合法化么?您不是还在他面前说了一些对我不怎么中听的话么?得了,得了,我借您一柄手枪,您现在去打死菲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