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尘冷酷地说:“而且活得还不错……哦,也许,我该替我的
,查到了自己的家世,应该说,他的身世和司马先生以及薛夫人有点点关系……可是,他又不敢亲自当面来问,所以,您看,我说了是一点点私事的,不要太紧张,不是么?”
薛兰仰天晕倒了过去,司马兰尖叫着扶住了她,把她搀扶到了沙发上,司马则是整个人从办公桌上扑了出来,死死的抓住了易尘的领结,咆哮到:“你说什么?你……你说的那个人,他……天啊……”
司马死死地瞪着易尘,瞪着这张近乎和自己一模一样但是年轻了不少的脸庞,他近乎崩溃的松开了手,傻笑着退后了几步,靠在了办公桌上,就这么看着易尘,就在那里傻笑起来。
易尘轻松地说:“哦,您看,我说过了,只要占据您的十分钟时间,可是您以及您的夫人,连三分钟都没有坚持下来,这个消息,难道真的这么震撼么?”
司马兰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一爪子抓向了易尘的脸。司马的动作更快,死死的一手拦住了她,低声说:“小兰,去照顾你妈,我来,我来问问他。”
司马兰尖叫着一脚踢向了易尘:“老爸,妈都被吓成这个样子了,他说什么鬼话嘛,除了我,你们哪里还有什么有血缘……”
司马沉喝一声:“小兰。”司马兰吓得一哆嗦,匆忙回到了薛兰身边。
易尘怪笑着,轻松的站了起来:“唉,小姑娘太容易冲动了,这不好,实在不好……司马先生,哦,我的那个朋友,就是想要一个解释而已,毕竟么,他能清楚的记得很多小时的事情,这对他,实在是太过分了一些,不是么?唔,被野猫抓得浑身是血痕的味道,对于一个两三岁的小孩子来说,太残忍了些。”
刚刚挣醒的薛兰听到易尘的最后几句话,又差点晕倒了过去,她直接扑了过来,抓住了易尘的说,低声祈求到:“你知道的,你知道他在哪里?是不是,或者,他根本,根本就是……”她的举动又惹来了司马兰的一声尖叫,匆忙走了过来,扶住了薛兰,顺手一脚狠狠地踢在了易尘的小腿上,接过她自己脚尖剧痛,差点软在地上。
司马浑身哆嗦着,骨节都发出了‘咯吱’声,低声说:“我这辈子,只做过一次缺德事,真的,真的,你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那时候,我和兰还小,我们懂什么?有了孩子,我们敢怎么样?我们那时候根本瞒着家里不知道怎么处理,我们害怕,害怕啊……我们把他丢了,希望有人收养他,希望他能好好地活下来……上天保佑,他还活着,他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