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威北角,艾伦紧紧身上皮大衣,喘出口白气,看看那些兴致勃勃不惧寒冷游客,摇摇头,驱动自己破旧越野吉普车,飞快地朝西边驶去。
艾伦今年二十岁,高中毕业后没有继续上大学,而是继承自己父亲职业,巡视保护挪威北部海岸线上那些海豹群。父子两每年冬季都忙得很,连续半年不见面是常事。最近偷猎人又开始活跃起来,艾伦已经看到两群海豹被袭击后留下残骸,那些家伙很老练,直接扒掉海豹皮,然后丢弃尸体,基本上个小时内就可以离开作案现场,想要抓住他们实在太困难。
再说,万碰到那些装备精良偷猎者,艾伦也怀疑自己老式双筒猎枪能够发挥什作用。艾伦诅咒句:“该死,上帝保佑不要碰上那些家伙,他们可以直接把车轰上天去。”艾伦用烂泥糊住自己吉普车上徽章,万真碰到偷猎者,也省得触动他们敏感神经,第时间把自己轰掉。
反正,只要通知环境资源管理局,他们通知警方,自己任务也就完成。
说真,也不能说艾伦是个不负责小伙子,不过他很清醒,这种工作,他和父亲存在,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两年,个偷猎者都还没有抓到过,十几万头可怜小家伙,照旧在冬天被人扒掉肥美皮毛。
恐怖长夜即将来临,艾伦讨厌这个鬼天气,他低声祈祷:“上帝,保佑安全渡过这个冬天……保佑父亲,他关节不好……上帝,同时请您保佑那些小家伙,他们已经被屠杀得够惨……那些狗娘养混蛋。”
开出十几公里,附近已经荒无人烟,海滩上,可以看到个个黑色小点在蠕动,那就是吃饱鱼、贝壳之后,跑到岸边休息海豹。艾伦摸摸咕咕叫肚子,停下车,也该考虑下自己肚子,给养还够个星期,到时候又要返回小镇去补充食物……该死,自己上次洗热水澡,是什时候?见鬼,谁记得这些呢?没人会关心自己这样个小角色。
首先在车厢内摊开自己睡袋,然后在车外架起简易炉子,胡乱扔个豆子炖肉罐头在火苗上,艾伦谨慎操起自己猎枪。虽然是个老家伙,但是威力还是够足,艾伦曾经偷偷地用它射杀过头老海豹,那可怜鬼身上穿个碗口大窟窿,大概打在人身上,也是同样结果吧。
漆黑夜晚,艾伦蜷缩在睡袋内,眨巴着眼睛看着车厢顶:“也许应该听老头,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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