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截后叶斯看眼手机,“十点多,回宿舍吧。”
“嗯。”何修掏出手机抢在他前面叫车,车到他犹豫下,还是让叶斯钻进去,他跟叶斯起坐在后面。
回去路上俩人就没怎说话,何修掏出手机斟酌着给妈妈发条短信,对下午态度道歉,以及重述自己坚决不学经济想法。条短信也就百来字,他发有十分钟,等到终于发送出去,叶斯已经又睡着。
“嗯。”何修看他眼,没有做起跳压腕动作,大概瞄下距离,左手从下往上抛,易拉罐在空中划出道潇洒弧线,中空入桶。
“何修,也牛逼。”何修勾起嘴角,把两个人书包随意地搭在肩膀上,手揣裤兜里接着往前走。
“去?”叶斯小跑两步跟上,“易拉罐这种东西,你那投就是更好投你知道吧?”
“嗯。你花把式影响发挥。”何修笑笑,“没有和你比意思。”
叶斯虎着脸看他,“但就是比强,是这意思吧?”
后来散场,黑暗场地亮起灯,穿着诡异乐队回到后台。何修晕晕乎乎地跟叶斯去把包领,走出去发现天色已经暗下来,他愣好会,直到个冰凉东西突然贴在他胳膊上,贴得他激灵,下子回过神来。
是听冰镇啤酒,本地产纯生,叶斯头汗看着他,“喝啊,你不渴啊。”
何修接过来,叶斯左手还拿着罐,屈起食指单手咔哒声拉开拉环,仰头咕咚咕咚灌下去。
少年喉结在层薄薄皮肤下游动,何修看会,也开自己那罐。
这罐啤酒大概是从冰山里挖出来,冰得透心凉心飞扬。何修口灌猛,感觉五脏六腑都上冻,后脑勺冻生疼,不禁回忆起被清晨澡堂子支配恐惧。
何修忍忍,没忍住笑,“对。”
叶斯抬手就想照着他后脑勺来下,但手伸起来突然又意识到,这不是宋义,是何修。何修长得这好看又聪明,打坏哪儿都有点可惜。
于是他只能在何修后脑勺扇个风。
“什东西?”何修回头。
“只蚊子。”叶斯说。
222路已经停运,两人谁也没说要打车,就沿着这条不知去向路边喝边走。
叶斯没几口就喝完,把易拉罐捏扁,跳起来托着手腕投,易拉罐擦着边落入不远处垃圾桶里。
“叶神!牛逼!”叶斯给自己热烈地鼓个掌。
何修看他眼,停下脚步,仰头把自己剩下半罐酒也干。
叶斯挑眉,“看你这意思是……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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