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开刀?”大夫惊讶下,摆手,“不用不用。那些尾骨三至四节骨裂也不过卧床两月静养,他这个啊,别剧烈运动,睡觉侧身或者趴着,平时上学重心前倾坐,就是撅着屁股坐,你能想象吧?”大夫亲身示范下,“半小时就起来站会,养俩礼拜就好。”
何修长出口气,“谢谢大夫。”
“那能打球赛吗?”叶斯皱眉问,这才是他最关心问题。
大夫摇头,“最好不要。你这个骨裂倒确实没什大事,小跑小跳还行,但打球各种动作和冲撞,延误痊愈不说,万又摔呢?”
“对。”何修严肃点头,“不能上,肯定不能
“来!”叶斯举个手,“同桌,快,把搀进去。”
何修忍不住笑,“看见大夫瞬间就病重。”
“是。”叶斯严肃点头,“得对得起这个专家号。”
专家是个四十多岁秃顶男,听叶斯描述事情经过,脸色很平静地让他转过去,在他尾椎那按下。
“唉哟。”叶斯叫,不是装。
斯哼哼没出声,吃两口还是又塞给何修只。
医院挂号什手续挺烦,叶斯坐在大厅啃那只馅料爆炸红豆大福,看何修拿着他身份证和银行卡到处跑。
“给你挑个前面人少专家号挂,就是有点贵。”何修说,“晚自习老马要占节讲两道重点题,最好还是别错过。”
“没事,爸昨天刚给又转笔生活费。”叶斯问,“现在能进去吗?”
“前面只有两个人,等小会。”何修挨着他坐下,手里还攥着他病历本。
“这疼?”大夫挑下眉,低头刷刷刷写几行,嚓声把那张单子撕下来,“去拍个片子吧,看看有没有骨裂。”
“骨裂可还行。”叶斯笑笑,拿着单子又去排拍片队。
等到结果出来,叶斯跟何修起傻眼。
“还真裂。”大夫叹口气,用小棒棒指着灯板上挂着片子,“你看这,这道白就是裂痕,但你裂得非常轻,也就两毫米吧,不仔细看就个白点儿。”
“那要怎办?”何修皱眉问,“需要住院吗?要开刀打什钉子吗?”
叶斯瞟眼,端端正正叶斯两个字,笔锋顿挫,有点帅。
“你左手写字什样啊?”他突然想起昨天喝酒时说事,“左手也能写这好看吗?”
何修看眼本,“差不多,从小就双手交替写字,只是当人面很少用左手。”
“哪天写两个字看看。”叶斯说。
“叶斯——”护士站在门口喊,“叶斯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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