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斯骂句,小心翼翼地把蛋壳放在架子上,又把那些打出来鸡蛋封上保鲜膜放进冰箱。
三十多个蛋,够他和老爸吃好几天。
画画部分就相对简单,叶斯小时候学过画,算不上专业,但画个加油牌、蛋壳什还是绰绰有余。只不过不能用普通颜料,会把光封死,要用透光性好染料。
“深蓝夜空中挂着轮金黄圆月,下面是望无际山谷,山尖上站着只猹,哦不
“是有点。”何修在电话另头轻叹口气,“那挂电话啊。”
“挂吧。”叶斯说着,等电话里传来忙音,把手机反手往床上扔,又咬牙切齿地打开电锯。
小刻刀这个太考验手稳,他还想再用电锯试次。
弄完蛋壳还要画画,画完之后还要做个小灯架,还要弄电线什。下礼拜六就是何修生日,在学校肯定不能搞,所以也就这个周末。
叶斯咬着牙想,要是做不好,就管老爸要钱给何修买个市面上最贵游戏机,然后装作什都没发生过样子,也很完美。
里是啥滋味,搓搓手,“知道这种,叫靠斯,靠斯啥,靠斯play!对!”
叶斯皱着脸,“说什呢,爸,有事没事?”
“没事,你搞吧!”叶爸连忙说,转身往外走两步,又觉得不稳妥,原地脱下拖鞋,赤着脚悄没声地又走回去。
叶斯用左脸蛋和肩膀头夹着手机接何修电话,手电锯手美工刀,皱眉琢磨这俩东西到底哪样能完美地割开个蛋壳。
“下车,再转趟公交就进家门。”何修那边听起来有点吵,“你干什呢?”
天才计划啊……
叶斯割宿蛋壳,到凌晨三四点时候,第个完美蛋终于割好。
其实也就切掉半厘米那高小圈,让鸡蛋能坐在桌子上,也能伸进去小灯泡。
叶斯双手捧着那个轻飘飘蛋壳,坐在台灯底下忍不住满足地咧开嘴。
余光突然捕捉到旁边穿衣镜里有个傻子,捧着个蛋壳露出智障笑容。
叶斯困惑地看着电锯,过会才说,“学习。”
何修声音听起来很愉悦,“对,就是想跟你说,周末作业好像落在你书包里,你回头帮找找。”
“哪科啊?”叶斯夹着手机艰难地往旁边看眼,书包掉在地上,上面盖些黏糊糊蛋液,他有点不想打开。
“六科。”何修说,“写完作业之后塞错书包,还有整理期中考试知识点,你别给扔啊。”
“行吧。”叶斯叹气,“同桌,你这日子过得有点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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