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累好累哦。惨蛋虚弱地翻白眼,我都从大号鸡蛋变成迷你蛋了。
你来感受下,佛蛋摸着自己的蛋壳,这里头,我的蛋黄和蛋白已经彻底分布均匀了。
哈?敲键盘
何修气喘吁吁地追上来,“这么快,真够疯的。”
“就能跑这么快,牛不牛逼。”叶斯一边玩命似地加速一边喊道:“马上就到了!”
“马上。”何修重重点头。
在最后两百米时,一直落后叶斯半步勉强跟着的何修突然抓住了叶斯的手,脚下使劲蹬地,在叶斯有些震惊的注视中拉着他的手风一样地冲过最后一段距离,踩进终点线。
“跑完了!”何修说道,不由分说转身抱住了叶斯,手在他汗透的后背上使劲搓了搓,“到终点!”
头到尾还得发一会呆,更何况用脚去丈量。
跑到中途,差不多六七公里的时候,叶斯体会到了第一次艰难期。脚像灌了铅一样的沉,即使确信自己心脏没问题,也觉得心跳似乎有些撑不起全身的运血需求,头晕耳鸣。
何修估计也差不多同步难受起来,但他拉着叶斯的手,俩人一起调整呼吸和节奏,咬着牙继续向前。
突破了第一次艰难,之后的几公里又舒舒服服了。等第二次艰难期到来,两人都很默契地不说话,只拉着手给对方鼓励。
二十一公里,最后几公里时人对疲惫的感知仿佛会被神经中枢刻意淡化,反而视觉和听觉变敏感,光和影变得更加明亮,耳边的呼吸声也更清晰。
作者有话要说:哎哎哎,你俩。
敲键盘的用手戳戳倒在键盘上的两颗蛋,起开啊,我要敲键盘了。
我们……滚……不动……了。惨蛋虚弱道。
真的很累。佛蛋闭着眼,抓住惨蛋的手。
敲键盘的忍不住乐,说好的青春飞扬努力冲呢,回来就躺是什么鬼。
每吸进一口气,叶斯仿佛能感觉到氧分子被细胞贪婪地吞入的过程,痛快无比。
中途喝了两次水,但不及流的汗多。他低头一看t恤都贴在身上了,何修也一样,一头一身的汗,两个脸颊都红通通的,但那双黑眸一如既往平静沉着。
“快到了。”何修小声说,“坚持。”
“我好着呢。”叶斯挑眉笑起来,在他手上捏了一下又撒开,“我还能提个速,你看着。”
他说着直接加速跑过举着“前方剩余2公里”的引导员,一路加速,疯狂加速,已经稳定在一个频率跳动的心脏也突然猛烈跳动起来,是有些不舒服的,腿也有些心有余力不足,但叶斯却觉得自己的心情在飞,像突然剪短拴在上头的一把氢气球,但心脏却自己飞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