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急。”叶斯连忙说，顿
顿，语气又软下来，“那个，这两天要回学校开各种会，事情挺多
，你过几天再回来也行。”
“那也行！”叶爸长叹
声，“
儿子，又帅又聪明又懂事，学习好而且还……”
叶斯吓得赶紧说句爸爸晚安挂电话。
何修躺在床上乐，没刻意压着声，叶斯咬牙切齿地压过去，头上水气偎他身。
“幸灾乐祸啊你。”
“明天就可以填报志愿，平行志愿。”
“学建筑，不变。”
“谢谢妈妈。”
他挂断电话后徐徐松口气，又把叶斯手机往前推下，“刚才你爸也打电话。”
“啊。”叶斯接过来，“给他拨回去。”
“他俩……”叶斯听见小王校长和老马小声嘀咕。
老马打个哈哈，“刚班级聚会，都喝多点。”
“哦哦。那趁早让他俩回去。”小王校长说，“等会你帮他俩打车。”
“看这些烟火。”何修手指着天上。
叶斯忍不住扭头亲口他垂在自己脸侧指尖，“妙蛙老师今天比醉得厉害。”
“没有。”何修喉结动动，“在想你爸真可怜，到现在都没意识到你在支他。”
“小时候很反感他出差。”叶斯说，“四五岁时候，他要出差就大叫发脾气，小学时变成不吃饭砸东西，后来初高中开始沉默。爸可能觉得终于长大吧。”
何修手摸着他头，过会轻轻笑，“毕竟现在你有妙蛙陪着。”
“是。”叶斯严肃地看着他，“终于意识到人类无法陪伴，只有宝可梦才能天长地久。”
俩人忍不住起乐出声。窗帘
叶爸只用不到秒钟就把电话接起来。
叶斯以为自己会听到个激动欲狂声音，结果没想到接起来老爸在哭，吓他哆嗦。
“儿子，是不是第二名啊？听你们老马说，是不是真啊？”
“嗯。”叶斯轻轻走到窗边，“查过分数，去哪都能去上，放心吧爸。”
“哎。”叶爸叹好几声气，“爸跟做梦似。儿子你别着急啊，爸把手头这点事推，明天下午就飞回去见你，爸……”
何修没有否认，过会又把人往自己怀里搂搂，俩人也分不清是谁挂着谁，勾肩搭背地挤在起，彼此气息占据全世界。
到家已经点多，叶斯洗完澡出来，刚好见何修在和家里打电话。
何修躺在床上，脸颊上两坨红，黑眸也不似往日清亮，声音却冷静如常。
“嗯，老马已经和说。”
“是，校方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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