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个。”何修缓缓展开紫色通知书,剪纸校园建筑立绘立刻跳出,巍峨而庄严。
何修勾起唇角,“挺好看。”
“是好看。”叶斯疯狂点头,“真好看啊,哎,这个就比较朴素。”
他通知书没有太多花样,就是真切大字。
“叶斯同学,恭喜您被校医学部临床医学专业录取。”叶斯读着录取通知书,又叹口气,“哎,这个学得上五到八年。惊,怕不是要学死。”
“没报复。”何修满脸真诚,“就想听听老马是怎吹他亲儿子。”
“咱俩谁是亲儿子?”叶斯问,又忍不住在何修嘴唇上咬口。
“觉得是你。”何修说,“上世是,但这世被你抢。”
“啧。”叶斯跪在他腿上,沉甸甸压着,“嫉妒。”
何修没吭声,垂眸在两人身上扫眼,而后低声说,“等会要去签字。”
叶斯挖出个拳头那大洞西瓜里。
叶斯拍拍旁边,“起。”
何修满脸屈辱不情不愿地坐下,勉强扫眼电视。
镜头切换,变成老马办公室。
记者:“第名和第二名都是您学生,就您观察,这两个孩子平时有哪些好学习习惯呢?”
“也需要五年毕业。”何修勾起唇角,“四年拿工学学位,五年才拿建筑学学位,们还是同步。”
“直同步。”叶斯跳到床上坐下,嘭声,“真开心啊。”
“你东西收拾好吗?”何修温柔地问,叶斯把手机放在耳边,就像自己男朋友咬着耳朵在跟他说话。
“收拾部
“知道。”叶斯头很铁,手杵在遥控器上,把电视闭。
旋涡中心往往最风平浪静。
哪怕外头“校草无双”、“学神cp”议论得沸沸扬扬,当事人仿佛没什事样。
七月中旬,赶着动身旅行前周,叶斯和何修先后收到录取通知书。
彼时何修已经在自己家,俩人视频起拆通知书。
老马破天荒扎领带,办公桌明显也收拾过,大摊瓜子果冻都没,只剩下几本讲义。
老马表情严肃,“何修学习方式比较独特,暂时不讨论。但叶斯可以好好吹……好好聊聊。叶斯高高二成绩并不理想,是高三才开始赶上来,每天早上看这个孩子……”
叶斯下子站起来,大声打个哈欠,在电视机面前伸个懒腰,“好困,午睡吗?”
“让把电视看完。”何修手拦在他腰上,往旁边拨拨,“别挡电视。”
“哎。”叶斯乐着压他腿上,“还带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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