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高原就什
都不能做。”何修低声说，说着忍不住又侧脸过去在叶斯耳朵尖上亲
口。
“操。”叶斯受不，仿佛没看见前座那道从座椅缝里又偷偷溜过来
瞥视，侧过身在何修嘴唇上狠狠咬口。
“上高原也行。”叶斯压着嗓子，声音太低竟然带出几分沙哑意味，“等站到高原顶上，
也照样亲你。”
何修闭着眼乐，“言为定。”
离下车还有四十分钟，有人陆续起来检查行李，海拔也真切地越来越高。何修还是放心不下，又问叶斯次，“心脏有没有不舒服？”
“这路拍好多照片，回去慢慢理吧。”何修笑着说，“出来第三天就选好要发朋友圈九张图，但现在又开始纠结，种子选手几十号。”
叶斯严肃地比个二，“第二天就选好。”
“哪几张？”何修有些惊讶，“那多合照，你点都不犹豫吗？”
“为什要犹豫啊。”叶斯被问得也有点茫然，“个朋友圈只能发九张，发十条朋友圈刷个屏不行吗？”
何修：“……”
最顶上，两人都有些气喘。叶斯两颊发红，却没像平时那样挂他脖子上，而是拉着他手往山下指。
“你看。”叶斯扬眉说，眼中尽是少年气。
从昏暗到晨曦，整整三个小时，九百九十九个台阶。
他们都在庙里许愿，还把愿望写在签上，留在庙里。
何修愿望签上写是“爸妈和叶斯平安健康。”
叶斯闭着眼睛，“你可磨叽死。”
他说着把拉开冲锋衣拉链，抓起何修手就往自己胸前放。还没
叶斯叹口气，“讲道理啊，来趟高原，发十条朋友圈不过分吧。”
何修嘴角抖抖，终于没忍住笑出来，侧过头去摸着黑又在叶斯脸上啃口。
叶斯闭着眼睛哼笑，“跟你说啊男朋友。”
何修喉结动动，“嗯。”
叶斯：“你这两天啃超出额度啊，收敛点。”
叶斯写两个愿望签，其中个留在庙里，据说是替何修许愿多少年内盖大楼。还有个签，叶斯偷偷摸摸写完就揣进裤兜，何修看见也只能装没看见，嘻嘻哈哈跟他往车站赶。
“来，笑。”叶斯忽然在何修耳边说。
何修个回神，发现手机怼在面前上方，叶斯挤着他条胳膊，“笑啊，合个影。”
何修立刻扬起唇角，虽然有些僵硬，但和叶斯同框多就变得十分和谐。
“黑不溜秋。”叶斯说着看眼照片。四周黑暗，相机没开闪光灯，就只能借着屏幕亮晃出点在两人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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