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个好事。距离毕业还有几个月,他跟何修马上就要转移到下一战场。
他已经定下来在附属医院,何修如果明天面试通过就一定
“知道。”叶斯点头。
浴室的水声很快就响起来,何修好几天没睡觉,估计头脑都不清醒了,连浴室外头的拉门都没关。
叶斯找过去的时候,野橘已经进了浴室,蹲在淋浴门外头仰头担忧地看着里面的男人。
“你爸淹不死。”叶斯赶紧过去一把拎着咯吱窝把猫拎了出来,沉甸甸一大坨肉,快走两步抱到里头卧室的猫爬架上,结果刚一撒手,野橘就疯狂逃窜,又直奔浴室而去。
何修有些无奈的声音从里头传来,“爸爸淹不死啊,乖,别在这盯着我了,瘆得慌……叶斯!把猫弄出去,帮我关下门!”
辩,明天则是何修去参加某顶尖设计所的终面。
何修要面的是执行设计师,这个岗位每年都抓几个优秀应届生面试,但非常随性,没有满意的就当年挂空不招人。聘上的立刻拿高薪跟国际出名大设计师手下学习,一两年就能独立接项目。何修此前交了毕业设计的初稿,又过了两轮为期半月、一月的图考,两轮面试,明天是终面。
一趟流程从刚过年走到天都要暖了,上周忽然接到通知,终面前还要提交“个人最具意义作品”,把何修折腾不轻,连着通宵好几天。
叶斯想到这就没忍住,撑着座椅扭身过去,在何修嘴唇上狠亲一口,又把他嘴唇放在唇边含了一会才松开,嘟囔,“明天我送你去面试,就在外头坐着,等你出来。”
何修看了眼后视镜里脸色发青的司机,低声说,“我知道你肯定得去,公司下边有家咖啡厅,你在那等我吧,吃的喝的都有。”
叶斯活活气乐了,一边应了一声一边又去开展新一轮的抓猫活动。
等终于消停下来,浴室门拉上了,水声也淡去了。
叶斯倒在沙发上连着吃了好几串,也分不太清吃的是牛肉还是羊肉,终于回过点神来。
茶几上贴着一张打印纸,是退租告知。
老楼年底要拆迁,房东给的最后日期是到这月底,然后就再也不租了。
“你别操心我了。”叶斯赶紧说,又心疼地在何修胳膊上搓了搓。
俩人下车时将近十二点,在楼下烧烤摊胡乱点了一堆吃的,然后拿到小出租房去。
还是那把古老的扁平钥匙,叶斯拧开门,门里野橘懒洋洋地叫了一声。
“爸爸回来了。”叶斯五年如一日地说道,随手推开浴室门,“你先洗吧。”
何修嗯了一声,人迈进浴室又回头叮嘱,“吃慢点,晚上难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