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端着
“为什么需要医生?”
“注意听我讲,杰克,是为了那个死去的女人。布伦特,那个园丁,透过玻璃看见她躺在地上。他给医生打了电话,两个人闯进府邸查看能否提供帮助。唉,显然,他们也无能为力。但在那之后,他也没去修理,就让玻璃窗继续破着,甚至都没有费心用木板把缺口封上,简直就是在欢迎贼来偷。贼果然欣然上门,真是谢谢他们了。”
“损失很大吗?”
“我没损失什么。马格纳斯把他大部分值钱的东西都放进了保险柜里,贼也打不开。但是,他们洗劫了整个府邸,损坏了不少物件。翻箱倒柜,东西散落一地——就是那些零零碎碎的东西。我们花了星期日还有昨天一整天才收拾停当。”她伸长胳膊,指间夹着香烟,达特福德把烟灰缸推到她面前,“我在床边放了一些珠宝,也不见了。一想到自己的卧室里竟然闯进了陌生人,就让人心里惴惴的。”
“当然。”
一个话题。他们俩就是在那里相识的,两个人一起打网球。
“很无聊。要是你在的话,我没准会更喜欢那里。”
“我相信你一定会的。你最近打网球了吗?”
“没怎么打。说实话,我很高兴能出门散散心。我们去度假那个星期收到一封信。派伊府邸的一个女人被电线绊倒了,从楼梯上摔下来,摔断了脖子。”
“天哪!费雷德在家吗?”
“马格纳斯丢了心爱的宝藏。他非常生气。”
“什么宝藏?”
“古罗马的,主要是银器。自从派伊家族的人从自家土地上把它们挖出来,它们就在家族里世代相传。有指环、手镯、一些装饰性的盒子和硬币。一直放在餐厅的陈列柜里。当然,虽然它们原本就价值不菲,但他从来没有上过保险。唉,现在可有点晚了。”
“警察能帮上忙吗?”
“当然没有。我们接待了一个从巴斯来的警察。他东看看西瞧瞧,浪费了不少指纹粉,问了一些不相干的问题,然后就没影了。一点用都没有。”
“没有。他和朋友待在海斯廷斯。事实上,他现在还在那里。他似乎并不想回家。”
“这不怪他。那个女人是谁?”
“就是那个管家。一个名叫玛丽·布莱基斯顿的女人。她跟着我们很多年了,她的位置几乎没人能取代。而事情还不止如此。等上星期六我们终于回到家里,发现府邸遭了贼。”
“不是吧!”
“我和你说。就是那个园丁的错——至少,警察是这么想的。他砸碎了屋子后门的一块玻璃窗格。他当时为了让医生进去,不得不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