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服力的时候。但当马格纳斯爵士走进门厅时,他准备袭击他。他先前已经注意到了那副盔甲,他从剑鞘中拔出那把剑。剑悄无声息地出鞘,他轻而易举就拔了出来。因为马格尔斯爵士最近在破坏他妻子那幅肖像画的时候刚用过它。罗伯特不能冒险。他不能,bao露身份。他还要和乔伊·桑德林结婚。于是,他从后面砍下了马格纳斯爵士的脑袋,然后回到书房毁灭证据。
“但就在这个时候,他犯了两个严重的错误。他把他妈妈写的那封信揉成一团,扔进了壁炉里。同时,他设法让纸沾上了马格纳斯爵士的几滴血,这就是我们之后发现的物证。但是更糟糕的是——他烧错了信封!我立刻就发现这不对劲,不只是因为韦弗太太的信是用打字机打的而留下的那个信封是手写的。不是这样。信封上的落款非常正式,而里面的内容却完全不符。写信的人称他为‘你这个浑蛋’。她威胁要杀了他。那她转眼又在信封上写下他的名字?我不这么认为。我打算向韦弗夫人询问这件事,但不幸的是,在我向她提出这个问题之前,我先病倒了。不过不要紧。我们手上有信封,我们有玛丽·布莱基斯顿写的日记。正如我对弗雷泽先前所说,两者的笔迹一致。”
庞德慢慢停下来。没有戏剧性的结尾,没有最终的宣布。这从来不是他的风格。
丘伯摇摇头。“罗伯特·布莱基斯顿,”他用低沉的嗓音严肃地说道,“我要以谋杀罪将你逮捕。”下达了正式的拘捕命令后,他补充了一句:“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在最后几分钟里,布莱基斯顿一直盯着地上的一个固定的点,好像他能在那里找到他全部的未来。这时他蓦地抬起头,眼泪止不住地涌出来。那一刻,弗雷泽轻易就能想象:那个十三岁的孩子一时激愤杀害了他弟弟,自那之后就一直隐瞒犯下的罪行。他转头看着乔伊。他只对她说:“我这么做是为了你,亲爱的,”他说,“遇见你是我这辈子遇到的最好的事,我知道,只有和你在一起,我才能真的感觉幸福。我不会让任何人把它从我生命中夺走,如果必须要让我做出选择,我还是会这么做。我会为你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