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吗?目前神乐和人格同时存在,但是,治好这种症状之后,神乐或是人格就会消失,难道不是这样吗?”
水上缓缓眨眨眼睛后,摇摇头。
“必须等到那个时候才知道结果,但目前认为两种人格会融合。”
“融合吗?觉得那样会比现在更麻烦。算,只是随口问
“什事?”
“水上教授,你有办法治好们症状吗?有办法治好这种奇妙疾病吗?”
水上露出丝犹豫表情之后点点头。
“认为定可以治好,至少和神乐想要做事相比,实在容易多。”
“真令人欣慰啊。”
“饮食都交给神乐,大小便也是,还有做·爱也是。”
“你之前就说过,几乎没有这些生理需求。”
“虽然不是完全没有,但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些事上。因为人生很短暂,大部分时间都在沉睡。正因为人生短暂,所以只想做自己想做事。”
“知道,你想要画画。”
“没错。因为你给神乐反转剂剂量很少,所以除在这里以外,很少有机会画画。”
风拂过脸颊。虽说是风,但其实只是空气微微地流动。是空调。他意识到这件事同时,耳朵也听到声音。那是什声音?他忍不住思考起来。是汽车在远处行驶声音。
似乎醒。隆意识到这件事。
他睁开眼睛,看到白色桌角。每次都是这张桌子。这是水上教授办公室桌子,上面有个烟灰缸,烟灰缸里有根烟蒂。但他知道,那不是普通香烟,也知道是水上教授捻熄这支烟。“他”——神乐在吸这支烟后,就失去意识,在手上烟掉在地上之前,由教授捻熄后放在烟灰缸里。
隆抬起头,水上凝视着他。那是观察眼神。
“感觉怎样?”水上问道。
“你会不安吗?”
“不,并不会,只是有点儿在意而已。”
“在意什?”
“假设这种症状治好话,不知道谁会消失。”
“消失?”
“如果乱用反转剂,可能会导致人格障碍。”
“知道,所以很忍耐。”
水上拿起把钥匙放在桌上。
“谢谢。”隆说完这句话,拿起钥匙站起来,走向门口,但在开门之前转过头。
“之前就很想问件事。”
“就这样啊。”
“神乐对你很好奇。”
隆无声地笑起来,坐在椅子上摇晃着身体。
“他可以不必管,不过,这是不可能,对他来说,就像是有另个人住在他脑袋里。”
“肚子会不会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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