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厕所回来，发现九号柜台有人在
。
赶紧走过去，却见那职员在窗口放块告示牌，走到跟前
看，牌上写着“十二点到点午休”。看看时钟，十二点零分。
“才过分钟啊！”怒吼道。
职员冷冷地扭头看看，什
也没说就消失在里边。
其他柜台
职员也都纷纷离开，连灯也关。
没法子，只得先离开警局。肚子饿得咕咕叫，决定找点东西吃。
“是本局已经受理案件吗？”她又抛出老问题。
“是，是葱町公寓杀人事件。”
“那请前往九号柜台，那里是自首接待室。”
看来终于能自首。向她低头致意，然后走向九号柜台。
九号柜台在最边上，边走，边调整呼吸。
噩梦吧？但房间里狼藉地羽毛，分明就是被老婆杀死金丝雀散落，床单上茶色污渍也正是老婆被勒颈时失禁痕迹。
焦虑情绪又如波涛般涌上心头。没错，是杀老婆，得赶快去自首才行。像今天早上样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准备前往警局。刚走出公寓，辆出租车正好开来，就坐上去。
“您是去换驾照？”出租车司机问。
“不，是去自首。”回答，“杀老婆。”
司机霎时目瞪口呆，但转眼间后视镜里那张脸又露出笑容。
家知名汉堡店映入眼帘。并不爱吃汉堡，却不由自主地被引诱进去。
柜台后女店员朝露出殷勤笑脸。
“欢迎光临，您要点些什？”
“汉堡。”
“汉堡个，需要饮料吗？
那里空无人。不知道是职员暂时离开，还是直没人。
八号柜台年轻人看上去很闲，就过去打听。他瞥眼九号柜台，只答句：“好像不在。”
“想自首。”说。
年轻人摇摇手：“对不起，这不归们管。”
正想到等候室长椅上等待，忽然感觉尿急，就去上厕所。边小便，边沉浸在感伤之中。仔细想想，像这样自由地小便恐怕是最后遭，进监狱后，就只能用里面厕所，想来监狱厕所总不会比般厕所更舒服。
“这样啊，那真是辛苦。”
之后司机再没对搭话。除自首接待室，谁也不肯认真听诉说。
到警局，像之前那样走进入口自动门，发现入口旁已经挂出招牌，上书“葱町公寓杀人事件搜查本部”。
咨询台后还是那个年轻女子，她应该认得，却像接待陌生人般露出做作笑容。
“想自首。”对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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