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
下，”实穗伸手示意他暂停，边说，“
很理解您迫切
心情，可上课次数并不是越多越好，重要是课后自己练习程度。”
“肯定会充分练习。”栗林声音充满干劲。
“这相信。但现实问题，是如果只有天间隔来练习，不可能顺利学会课程，就算可以，没有切实掌握也意义不大。”
“这样啊。”栗林满脸沮丧。
“依看，您不必太过心
“什
时候开始教琴呢？如果方便，想现在就学。”栗林搓着手说。
实穗有点被他积极性震住
。
“今天已经排课程，从下周开始如何？听说您周有空，们就每周晚上八点到九点吧。”
“这样啊……”不知为何，栗林却好像不太开心。他抓抓脑袋，早早地改口叫实穗声“老师”，然后问道，“能不能增加点次数？”
“增加次数？周两次吗？”
“当然。”实穗点头答道。她曾听音乐大学朋友说，上年纪人旦下决心学习，反而更有积极性，比教小孩还容易几分。况且他们也没指望要成为钢琴家，也就不会有太大压力。
“哦，你肯接受啊，那太好，终于放心。”栗林那种不自在表情消失，显然他之前直担心遭到拒绝。
“不知道是在哪里上课？”
“哦，带你过去，在二楼。”
走上窄窄楼梯，两扇房门映入眼帘，扇是普通门，另扇则是和式拉门，看来二楼共有两个房间。栗林打开拉门。
“想再多点。”
“周三次？”
“不，是想……那个，每天次行不行？”
“每天？”实穗目瞪口呆，禁不住坐直身体，“您是说，每天上课？”
“对，从周到周日每天上课，另外八点到九点时间太短，再长点好不好？比方说从六点到九点，或者从七点到十点，当然这也要看老师方便。”
“就是这里。”栗林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这是间四叠半大和室，靠墙并列着两个衣柜，对面放着架立式钢琴，在这狭小屋子里，看起来就像块巨大岩石。实穗环顾房间，不禁心想，钢琴竟有这庞大吗？
“小女房间也已经很挤，只能放到这里。是从那边窗子弄进来，费好大力气。”栗林抚着熠熠生辉钢琴说。
“这是最近才买吗？”实穗问。
“是啊，上周买。”栗林不假思索地答道。听口气，是他为学琴特意买回来。这到底是出于坚定决心，还是时头脑发热，此刻实穗还无法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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