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知道真实身份后,那个女人说:“对不起!但是,当时什都做不啊!说都是真!”
沉默地看着她。她失去冷静,不会儿就站起来。去倒杯茶——她说,试图逃避视线。
瞅准个机会,从背后袭击她。
令意外是,她几乎没怎反抗。
简直就像是——没错,简直就像是压扁只火柴盒。
轻飘飘地倒下,然后变成摊丑陋肉块。感到时间有刹那停顿,接着,切又被宁静所包围。
在原地站几秒钟,然后敏捷地开始善后,头脑惊人地冷静。
善后工作结束后,又低头看看那个女人。
这个女人果然也知道真正答案,只不过狡猾地假借软弱之名将其掩盖住。
心中憎恨火焰无法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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