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像你那高兴。这种事无所谓啦,差不多该把后门打开,继续关着门,时间都不走。”敦也走向后门。
敦也握住门把,正打算打开时,翔太突然叫声:“等下。”
“怎?”
翔太没有回答,走向店铺。
“他要干嘛?”
运,日本甚至没有派选手参加奥运,然而,她没有丝毫后悔,她,由衷地感到高兴,觉得自己得到比金牌更有价值东西。
而且,她认为这切都是浪矢杂货店功劳,因为看敦也他们充满愤怒和焦躁写信,相信自己选择正确路,信中这番话应该不是挖苦和讽刺,否则,不可能写这长信。
敦也忍不住想要笑。因为实在太滑稽。他笑得前俯后仰,开始只是发出轻微声音,最后终于捧腹大笑。
“你怎?”翔太问。
“不是很好笑吗?她真是个笨女人。们是真叫她忘记奥运,她却往对自己有利方向解释。因为结果不错,所以对们表达感谢,还说对们深入洞察能力深表敬意呢,们哪有这种东西。”
敦也问幸平,但幸平偏着头没有回答。
翔太走回来,脸上露出不悦表情。
“你在干甚啊?”敦也问。
“又来,”翔太说着,缓缓举起右手,“好像是另外人。”
他手上拿着个牛皮纸信封。
翔太表情也放松下来,“有甚关系嘛,反正结果不错啊。”
“对啊,而且,们也玩得很开心。”幸平说,“至今为止,们从来没有帮任何人消烦解忧过。虽然只是凑巧有好结果,但既然她觉得谘商对她很有帮助,还是让人觉得高兴。敦也,你不这认为吗?”
敦也皱起眉头,摸摸人中。
“当然不可能不高兴啊。”
“对吧?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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