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最后那部分是爸爸说。
吞下药片。也许是因为太难受让感到绝望,但猜更多是因为个再平常不过理由:好奇。就这样,来到医疗机构内部,想看看最终直以来害怕事情会不会发生。双眼会流血吗?舌头会掉下来吗?肯定会有可怕事情发生。需要知道是什。
回到公寓,给母亲打个电话。觉得坦白会减轻自己罪恶感。告诉她去看医生,感染链球菌和单核细胞病毒。“只是想让你知道,”说,“正在服用青霉素。”
她开始说话,语速很快,但没听到多少,太累。她快说完时,说句“爱你”,便挂断电话。
两天后,从爱达荷州寄来个包裹,里面有六瓶酊剂、两瓶精油和袋白色黏土。认出配方——精油和酊剂用来增强肝脏和肾脏功能,黏土用来泡脚排毒。母亲留个便条:这些药草会帮你把体内抗生素排出。请长期坚持服药。爱你。
仰靠在枕头上,几乎立刻就睡着,但入睡前笑出声来。她没有寄来任何对抗链球菌或单核细胞病毒药物,只有对付青霉素。
第二天早上,电话铃响,醒过来。是奥黛丽打来。
“出事。”她说。
她话让想起另个时刻,想起上次接电话情景,听到不是问候,也是这句话。想起那天,想起母亲接下来说话。希望奥黛丽说不是样内容。
“是爸爸,”她说,“如果你现在快点——马上出发话——你还来得及见他最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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