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来,每周都与斯坦伯格教授会面。他从不给指定阅读书目。只读自己想读内容,不管是本书还是书中页。
在杨百翰大学教授们没有个像斯坦伯格教授那样检查过写作。没有逗号、句号、形容词或副词都会引起他兴趣。语法和内容、形式和实质对他而言同等重要。在他看来,个写得不好句子是想法构思欠佳,但语法逻辑同样需要修改。“告诉,”他会说,“你为什要在这里用逗号?你希望在这些短语之间建立什关系?”当给出解释,他有时会说“完全正确”,有时会对句法进行冗长解释来纠正。
在与斯坦伯格教授会面个月后,写篇论文,将埃德蒙·伯克与普
。
坐下来时,能听到耳后血液在跳动。斯坦伯格教授已经七十多岁,但不会将他描述为位老人。他动作轻盈,目光在房间内来回扫视,充满探索能量。他谈吐清晰而流畅。
“是斯坦伯格教授,”他说,“你想看什书?”
含糊地说想看些史学方面。已下定决心不研究历史,而是研究历史学家。想兴趣来自学习大屠杀和民权运动之后无据可依之感——意识到个人对过去解是有限,并将永远局限于别人所告诉他们。知道误解被纠正是什感觉——改变重大误解便是改变世界。现在,需要解那些伟大历史看门人是如何向自己无知和偏见妥协。想如果能接受他们所写东西不是绝对,而是种带有偏见话语和修正过程结果,也许就可以接受这样个事实:大多数人认同历史不是被教导历史。爸爸可能是错,伟大历史学家卡莱尔、麦考利和特里维廉也可能是错,但从他们争论灰烬中,可以构建个世界,生活在其中。当知道地面根本不是地面,希望自己能站在上面。
怀疑自己能否把这些都表达出来。等说完后,斯坦伯格教授盯着看会儿,然后说:“谈谈你教育背景吧。你在哪儿上学?”
房间内空气立刻被吸走。
“在爱达荷州长大。”说。
“所以你在那儿上学吗?”
回想起来,想到有人可能把事告诉斯坦伯格教授,也许是克里博士告诉他,也许是他觉察到在回避他问题,这让他感到好奇。不管什原因,直到承认从没上过学,他才满意。
“太不可思议,”他微笑着说,“好像走进萧伯纳《》[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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