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子见状，恶作剧般地凝视着加贺。“加贺警官，看来你是爱上她
。”
加贺稍稍避开妙子
目光，但很快又看向她。“她是
个可爱女孩。”加贺说得非常干脆，“
看过她演黑天鹅。说实话，真把迷住。”
妙子眯起眼笑笑。这个笑容比她今晚任何次笑都迷人。“会告诉她。”
“有关黑天鹅事，已经告诉她。”
“那可爱女孩那句呢？”
工作当然得由别人来替代。但能不能掌舵高柳芭蕾舞团这艘大船还很难说。”
“那个掌舵者或许就是你。”
“？别开玩笑。”她将烟摁灭在烟灰缸里，没再理会剩下半杯白兰地，起身准备离开，“那
，先走。”
“对不起，能不能再请教个问题？”
妙子正要从加贺身后绕过去，加贺转过椅子叫住她。她转过身来，胳膊肘倚在吧台上。“什事？”
“那是只能在这里说话。”
“真遗憾，是想告诉她那句话。”妙子故作失望，“她是个很奇异女孩。”说完，她恢复认真表情，“看她平时举止，觉得她不大适合演黑天鹅奥吉莉亚。因为奥吉莉亚是化作白天鹅奥杰塔公主、企图夺取王子之爱角色。常常想，未绪这个女孩内心是非常要强。”
加贺回忆起未绪姿容。演黑天鹅她和前几天扮演弗洛丽娜公主她在他脑海中交错浮现。“也许是这样。”他说道。
“会替你保密。”说着，妙子与老板打个招呼，背起包走出去。
目送她走后，加贺又要杯波本酒。
“关于她事，她经常那样吗？”
妙子开始好像没有反应过来是谁。她望着加贺眼睛，随即明白过来，“啊“声，张着嘴点点头。“是说未绪吧？”
“刚才减肥话题让有点担心。”
“这样啊。”妙子垂下目光，眨眨眼，再次看向加贺，“像今天这样晕倒是第次，但在练习时，有过两次忽然站住不动情况。她说有点头晕，但据所知，她并未过度减肥。”
“哦……”加贺放心地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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