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射针？”
“是
，是否见过谁有这种东西？”
未绪回想芭蕾舞团内场景，又忆起去同伴们房间时情形，但觉得并未见过注射器。她如实说出，加贺闻言后说道：“那就好。”
加贺将未绪送到公寓门前，随后反复道歉，表示耽误
未绪时间。未绪则说没关系。
“反正回来也是
个人，而且今晚玩得很愉快。”
“学生时代女朋友也这
说。但现实却不同。
作为名老师是不合格。为学生们做切并未给他们带来什好处。”
“您做什？”
“就是说……只要认为对学生有帮助，都做过。”加贺紧握空杯。他思绪或许都凝聚在手掌上，玻璃杯壁泛起层白雾。
回去西武线同样拥挤。在池袋车站目送辆挤满人电车离开后，两人乘上班慢车，并肩坐下。
“梶田老师案子怎样？”未绪小心翼翼地问道。
遍。加贺沉思般地闭上眼睛微笑道：“谢谢你。”说完，他又要杯咖啡。
“加贺先生，您是从小就决定要当警察吗？”
在等待咖啡来时，未绪问道。从表情来看，加贺对这个问题感到意外。“为什问这个？”
“为什……觉得好像是这样。如果问不该问问题，现在就道歉。对不起。”未绪将双手放在膝盖上，低下头。
“不，不必道歉。”加贺露出苦笑，“是啊，小时候确实想当警察。”
“也样。”
“下次能让看看您练剑道吗？”
未绪话出口，加贺顿时垂下视线。虽然是个微小动作，但在未绪看来，这好像触及最敏感问题。
“下次，”他说道，“定。”
未绪点点
“们正在尽最大努力。由于调查关系，看来暂时还得骚扰你们。”
“听说老师被注射毒药，这是真吗？”
加贺略踌躇后说道：“是真。”
“说是安装在上衣上……”
加贺轻轻点点头。他环视周围乘客后，将脸靠近未绪。股淡淡护发素香味飘来。“在你们周围，有没有能弄到注射针地方？”与此前不同，他表情相对严肃。
“果然没猜错。”
“但想法逐渐有变化。你想知道当警察前工作是什吗？”
“您不是开始就当警察？”未绪吃惊地问道。她感到意外。
“大学毕业后，当过中学老师。”
“老师？”由于未绪音量过高，周围客人都看向他们。她缩缩脖子。“对不起。”她小声说道，“您肯定是名很受欢迎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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