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未绪回答很干脆,“上午练习前,从没看见过柳生喝什饮料。”
这说,凶手是在柳生从更衣室出来到午休这段时间内往水壶里投毒。
“们换个话题。”加贺说道,“练习中途溜出排练厅是不是很难?”
这个提问暗示着凶手就在演员中间,但未绪对此已没有过度反应。“偶尔会有人去卫生间,但很少。”
“今天呢?”
加贺进入排练厅,但没有个人有反应。这或许就是太田所说惯性种。唯有未绪用黑色瞳孔迎接他。
他毫不犹豫地走近,清清嗓子后低声说道:“吓坏吧。”
他其实很想说“昨天多谢”,但又觉得实在不适合在这种场合说。
未绪并未点头,只是垂下眼帘。她眼圈周围有些发红,脸颊到脖颈毫无血色,还有点泛白。
“他……柳生先生,每天都自带水壶吗?”叫柳生“先生”,加贺有点抵触感。他想起柳生那挑战似眼神。
警察和医院。般理应先叫医生,然后再联系警察,但最近毕竟发生很多事,不得不这样处理。”
太田不禁感叹,无论什事,只要发生几次,人们很快就会适应。
医生立即诊断出是中毒,便让柳生吐出喝下饮料,并让他闻点氨气以刺激神经。经过番救治,柳生呼吸恢复正常。这时,警车也来。
“柳生只喝咖啡吗?”加贺边盖上水壶盖边问道。
“对,手里并没有三明治。”
“记得没有。”
即便有,加贺认为出去人就是凶手概率并不高。如果那样做,很容易被人怀疑。那凶手就是在练习开始
“是。几乎每天都带。”未绪答道。
“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吗?”
她转动眼睛环视周围演员。“想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她答道,“但研修生和从芭蕾舞学校来帮忙人也许不知道。”
加贺能够理解她说明。他也像她那样环视排练厅,随即察觉到演员们异常安静。这些人开始默认凶手就在他们中间。
“他般都是在午休时喝水壶中饮料吗?”他用低沉声音继续问道。
“水壶之前放在哪里?”
“更衣室中柳生衣帽柜里。但衣帽柜并未上锁。”
“真是不太平啊。”
“他是相信同伴。”说完,小林又更正道,“不,应该说曾相信过。”这种更正如实表现今后高柳芭蕾舞团内变化。
太田去看更衣室,加贺则来到排练厅。这里平时都交织着热气和汗味,今天却显得有点凉飕飕。演员们身上也都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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