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没有。”
“是啊。”说完,靖子轻轻咬咬拇指指甲。这是她沉思时习惯动作。“今天早上,和你起走出更衣室后就直在起吧?”她仍然咬着指甲。
“对啊。”
“亚希子也在起。”
“是啊。”
守灵场地选在离梶田住公寓几十米远社区活动中心。坂木等办公室人忙着筹备,很多舞蹈演员和舞台工作者也已到场,场面显得比较像样,但不能否认整个会场明显笼罩在异常氛围中。人们知道梶田案尚无眉目,白天时柳生又差点被杀,因此也不难理解这种氛围。也许是这种缘故,出席守灵仪式人大都回去得比较早。很多人大概都担心自己会成为下个被怀疑对象。
未绪坐在离棺材最远位置上,与亚希子她们起喝酒。她也很想早点离开,但她们旦回去,定会有更多演员跟着离开。想到这些,她就觉得对不起梶田,因此迟迟未走。
“只能说是个疯子。”坐在斜对面绀野将手放在略显红润额头上,说道,“竟然要杀同伴,真是疯。难道就没想过们为什起奋斗?”
“绀野,你好像有点醉。是不是喝多?”中野妙子说道。
“没喝醉。就是觉得很生气。大家理应同心协力完成表演,没想到出个叛徒!”
每天早晨,三个人总是在更衣室见面,然后起去排练厅。
“怎?”好像是听见她们对话,坐在对面亚希子有点莫名其妙。未绪正犹豫如何回答时,靖子说出对话内容。但亚希子诧异表情并没有变化。“那又怎?”
“就是说,”靖子迅速环视周围后靠近亚希子,“如果从早晨开始直和某人在起,就不可能往柳生水壶里下毒。因此们就不会被怀疑。”
“啊,是这事。”亚希子似乎明白,点点头。但从表情来看,她对靖子说法并不感兴趣。“说得也许有道理,但也不定不被怀疑。凶手也有可能在和别人碰头以前就下毒。”
“但那时男更衣室
“你声音太大。”
受到妙子斥责后,绀野没有吱声,只是喝干杯子里酒。
未绪默默地看着他,坐在旁边靖子在耳边小声说:“今天早晨练习时来得最晚是谁?”
未绪闻言,转头看看靖子。难道她也在寻找往柳生水壶里下毒人?“这个嘛……忘。”未绪答道。这不是撒谎。她从来没有注意过这类事情。
“是啊……也是,也没记住。”小声说完后,靖子又问道,“对,练习中有人离开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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