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里有空调和通风设备，废气带来
污染很轻微，但空气也不洁净，
有人走动，地上就腾起淡淡烟雾，而大家都满不在乎地在烟雾中走来走去。以前歌曲节目里，歌手脚下常会涌起干冰制造舞台烟雾，
看到情形和那很像。
来到前台。那里并排坐着两位接待小姐，左边
“真拿你没办法。”老爸搔
搔头，斑白头上立刻有东西四下飞散，好像是头皮屑和掉落头发。
他砰地拍手：“那你就戴眼镜吧。”
“眼镜？”
“是啊。玻璃和塑料制品可以屏蔽那种特殊电磁波，戴眼镜，你应该就看不到微粒。”
听老爸这
说，也想起来，透过玻璃看公寓外景色时，确和以前看到样。
时，看起来也活脱就是‘吞云吐雾’。”
“是吗？”老爸歪着肥短脖子，“普通人只在烟刚呼出，微粒还在密集状态时才能看到，但你在烟已经相当稀薄时仍然能看到。”
“为什会有这种能力？”
“也不是很清楚。实际上当眼科医生，最初目就是为研究这种现象。可也只知道，你可以感知到光以外事物，大概是种电磁波。你能接收到各种微粒发出电磁波，并产生类似看到感觉。”
对于这个文科生来说，电磁波这种字眼就像东风过耳，不知所谓。
“唉，明明眼睛好好，还得戴眼镜？”
“你可以把它当成种太阳镜啊。你爷爷在世时平常也都戴着眼镜。不过务必要让给你做次精密检查，千万不要找别医生，绝不容许大好研究机会被别人抢走。”
或许是找到难得研究材料很开心，老爸乐呵呵地笑。
是上班时间偷跑来医院，离开医院后，马上赶着回公司。供职公司在大手町。
路上出租车边飞奔边喷出蒙蒙烟雾，招手叫辆，坐进去。可惜这不是禁烟车，车里充满上个乘客留下烟雾。老爸说得没错，当隔着车玻璃眺望外面风景时，切都与往常无异。
“理论就免，总之你快帮帮。”
“帮你？什意思？”
“帮恢复正常啊。像这样日子多难熬。”
“不好意思，确实无能为力。发生原因不明，也就没办法治疗。你就把这当成宿命，死心接受好。刚才也说过，这并不是病。爷爷也曾经说过，习惯之后还挺有趣，用处也很多。”
“别说这轻飘飘话！老是看到奇怪东西，简直麻烦死。你好歹也是个眼科医生，总不能不帮病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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