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他诧异地问
。
“没什，请问……你也是跟踪狂吗？”
“对。”他大大方方地点头，“你第
次来？”
“是啊，所以还不知道窍门。”
“开始谁都是这样
。哟，这是白兰瓜皮？”他探头瞧眼面前垃圾袋，露在口罩外眼睛眯起来，“味道真冲。还有炖鲫鱼和螃蟹壳。”
子虽那说，实际上并没有人冒冒失失地前天晚上就丢垃圾出来。抱着膝盖，揉着惺忪睡眼苦苦等待。下次得把收音机或者随身听带过来。
快到早上六点，开始露出曙光时，终于有人提着垃圾袋出现。是个穿着灰色套装女人，不是华子。她应该有三十多岁，身材胖得夸张，脸盘也很大，发型看来是为掩盖自己大脸盘，但点都不适合她。放下垃圾袋后，她朝周围看眼就离开。
第二个出现是华子。她穿着粉色针织衫，打扮得很不得。本来已经迷迷糊糊睁不开眼，但看到那醒目粉色，霎时就清醒过来。
站起身，确认华子是否已经离开。坐太长时间，膝盖都僵。
走到华子垃圾袋旁边，边留心周围动静，边打开袋口。才打开，食物残渣气味便直冲鼻孔，虽然拜感冒之赐鼻子不灵，还是差点仰天跌倒。袋子里有看似白兰瓜皮。
“真服她。”
“这个借你。”他又从口袋里掏出副口罩和双手术用手套，“为防万，总是多带套备用。”
“太谢谢你，这可帮大忙。”
把这两样宝贝装备到身上，操作总算容易些。
他伸手翻翻面前垃圾袋，拿出样东西——张淡粉色纸。“这是大吉馒头衬纸，车站前和式点心店有卖。
就在这时，公寓里又有人出来。顾不得扎上袋口，慌忙逃离。
出现是个二十四五岁漂亮女子，身材苗条，长发看起来与她非常相称，细长眼睛也令人印象深刻。她眼也没看，放下垃圾袋就离开。
松口气，回到原地，继续察看华子垃圾袋。除食物残渣，里面还扔有撕碎纸片和杂志，想到要全部调查，心情就变得很沉重。
背后有脚步声响起。吃惊地回头看，个年轻男人正走过来。他眼神十分严肃，以为他是要来警告，但他却对毫不理会，径直来到刚才漂亮女子丢下垃圾袋前，从口袋里掏出口罩戴上，再套上手术用薄橡胶手套，手法熟练地打开垃圾袋。
或许是发现呆呆地盯着他，他也朝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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