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直在看。你是不是想偷信？”
“没有。”
“那你在干什
？”
“不是说
吗，没干什。真烦人！”
警察发觉对方想逃，便马上抓住他
手腕。这时他表情才变得僵硬。没等他高声叫喊，警察便拿出证件。
不会儿，男人离开房门，向电梯走去。他似乎对别屋门不感兴趣。
“你待在这儿。”他向同事命令道。这虽称不上什大功，也不能让年轻人抢去。
他路小跑过马路，等在公寓大门前。从这里也能看到信箱室，这在第天监视时便已确认。
那人出现。如果他径直走过信箱怎办？警察决定，即便那样也要叫住他。
不出所料，男人向信箱走去，似乎想先查看周围情况。警察先把脑袋缩回去，然后又探身观察。
辖区警局。如果死两个人，或许多少会加大力度，然而连受害最为严重樱木都快出院，或许以杀人未遂罪名起诉都不太可能。这样，完全可以把切都委托给辖区警局，却偏偏不那样做，就是因为担心会查出与毒气事件有某种关联。
他坐在轻便客货两用车驾驶座上。汽车是从卖电器朋友那里借。他将车停在葛西桥大街左端，以便观察对面公寓。这幢公寓外面走廊对着马路，连各房间门都能看清。
连着打两个哈欠时候，听到有人敲副驾驶座侧车窗。个比他资历浅年轻警察正在往车里看。
来人打开门锁，拉开车门。“换班。”
“终于到点。时间过得真慢。”他在狭小车厢内伸伸懒腰。
“先把你住址和姓名告诉，然后把你口袋里东西拿出来让
男人将手插进个信箱投信口。很明显，他不是往里放东西，而是想把里面东西拿出来。如果不知道密码，这种信箱门无法打开。男人把什东西放进夹克口袋，若无其事地就要出去。
“对不起，稍等下。”警察喊道。
男人站住，似乎有些莫名其妙。
“刚才你在干什？”
“没……没干什。”男人摇摇头，却不直视警察。
就在这时，正盯着公寓年轻警察“啊”地喊声。他反射性地朝那边看去。
门前站着个男人，穿着灰色防寒夹克，中等身材，约四十岁，也许更老些，看不清脸。
那人正在摸信箱。这幢公寓楼有专门信箱室，会送到屋门口信件只有快递或挂号信。他看上去不像邮递员，也不像快递员。
“要不要喊他声？”年轻同事说。
“等等，先看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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