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没有帮你找学校？”
“
拒绝
。”习洛看上去没有多少表情，“最后还是为难别人也为难自己，们几个也是签订协议后才被放回来
。”
沈司看着他，“协议？”
“就是
“……去上学吧。”习洛沉思几秒钟，“失踪时候上初三，今年应该上高三，是打算到时候试试直接高考，问过警察先生，他说情况特殊，可以这
做。”
“以s级求生者身份？”
习洛沉默，他坐在沙发上叹口气，“这也是有些纠结地方，其实不如另外两个求生者，他们都是成年人，做什都没问题，不止需要监护人，去上学还会被学校拒绝，没有学校愿意收。”
“完全没有接触过高中知识，要从头自学也很难。”
沈司点点头，片刻后他指指对面，“要去拜托白先生吗？他曾经是老师，虽然是小学老师。”
第二层游戏boss权限，直接带着第二层厉鬼反水，把boss骨灰都给扬，他能操控厉鬼，导致很多以鬼怪为主题游戏场对他毫无作用。
沈司顿住，他转头看向习洛，少年还在看着电视新闻，黑色眼睛里印出新闻画面，看上去安静乖巧。
“习洛。”沈司喊他
声。
习洛转头看向沈司，“什？”
“你能操纵鬼？”
“这个就不需要。”习洛迅速拒绝，“和光明神属性相斥，他是净化厉鬼人，是操纵厉鬼人。”
“白先生是个温柔好人。”
“温柔和可怕完全可以并存。”习洛依旧保持同等观点，“在那个世界里曾经和他在个游戏场过，手下操纵鬼魂被他感化过半，那些鬼对他感激涕零，边哭着边烟消云散。”
说着习洛话语顿，“……能让厉鬼哭着自毁灭人，比想象中要可怕多。”
沈司想象下那个画面，他没有经历过无限流世界，所以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但既然能让习洛留下印象，大概确实很可怕。
“以前可以。”习洛点头承认，“但是，无限流世界崩溃后，们除自身力量之外几乎失去在无限流世界中得到切，包括那些鬼怪，即使操纵鬼怪能力没有消失，这个世界也没有鬼可以给操纵。”
“所以，也算是失去力量。”
沈司想想，“这说，光明神同样失去信仰力量。”
“这是当然。”说着习洛声音顿，“不会隔壁那位就是光明神吧？竟然是他？”
沈司没有反驳，他把手机关掉放在旁边，“你之后打算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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