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山枣树以及坏掉大水缸,是她至今为止看到都会吓到脑子片空白东西。
“倒是觉得这可能只是巧合。”沈司开口,他声音平静,但就是这平淡语调却让梨央心莫名安定下。
梨央看着沈司,“巧合?为什?”
“因为你能很轻易描述出自己害怕东西来。”沈司看着周
04;伸手捏住自己耳垂,眼里带着点茫然,“实际上,觉可能做梦人是。”
“说真,在孙意远死后越发是这样觉得。”
沈司看着她,“为什?”
“出生在农村里,有很多重男轻女长辈,是家里长女,能正常长大仅仅是因为在农村第胎必须生下来,否则会被诅咒永远生不儿子。”梨央无奈诉说着自己过去,“应该有个妹妹,但是妹妹死。”
“她刚生下来就被奶奶用针扎进身体里,当时只有几岁,就只能看到妹妹直哭,直哭到没有呼吸,所以很害怕针,以至于晕针。”
说起这些时候梨央手都在抖,她尽量维持着自己冷静,但是声音里依旧带上点和之前不同颤抖声。
“紧接着,就算是妈妈不断哭喊,奶奶和爸爸还是把妹妹埋进花盆里,说是花盆其实就是个坏掉大水缸,里面是爸爸从山上挖回来颗山枣树。”梨央低着头,“妹妹在里面化成枯骨,妹妹被那棵树夺走所有养料,妹妹被针扎死。”
梨央脸色惨白,“你看现在游戏场,和经历真很像。”
“害怕、担心、隐藏在最深处都出现。”
那是梨央心理阴影,她这辈子都没办法摆脱恐惧,因为年龄和地区限制,她根本不能离开,以至于只能待在家里看着那个大水缸,直看到她成年,可以自己掌控自己人生,紧接着,她去无限流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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